我听到东子最後说的那句话,差点没一口血吐了出来。
戚俊峰跑东子家去家访不知道说了啥,东子被打成了猪头。
他到我家会说啥?保不准老爸不打我,我心里泛起嘀咕来,感觉头更疼了。
第二节上课铃声一响,戚俊峰又夹着一个本子进来了,跟任课老师点头打了个招呼,仍然坐在了教室後面的那张单独的课桌。
班主任每节课都坐在教室里,全班同学上课的专注度,大幅提升,但是我头疼的好像就要炸了。
我硬生生地又坚持了一节课,实在疼的受不了。一下课,我就跑戚俊峰跟前去请假看病。
奇怪的是,戚俊峰二话没说,拿起假条就签字准了假,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顾不得去想为什麽,一路上用一只手按着太阳穴,抵挡着头疼的侵袭,到了人民医院。一进医院就是门诊挂号大厅,穿过大厅後面是门诊楼和住院部,我曾经有幸在住院部住过几天。
上午十点多,正是医院挂号的高峰,门诊挂号大厅排着三四队人,按秩序等着挂号缴费什麽的。
突然从挂号大厅後面,跑出来两个警察。他们手上拿着警械,慌慌张张的,一进大厅就到处问,看没看见一个病号从里面跑了出来。
大家都忙着排队挂号,谁也没有注意到有没有人跑出来。
两个警察询问未果,急急慌慌地冲了出去。
我正在奇怪,警察在医院里抓什麽人呢。终於轮到我挂号了,工作人员问我:挂哪个科?
我说道:我头疼的很,……
话还没说完,十几二十个警察从外面冲了进来,有人开始封锁大厅,有人朝大厅後面跑去。
人群跟着一阵骚乱,挂号也中断了。
紧接着何哥又带了一队人,跑了进来。一眼看见我站在大厅里,匆忙问道:肆儿,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急忙说道:我头疼的很,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