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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这样,所以他很是用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
见三大爷脸上的情绪波动不定,摊主看出他心动了,满脸赔笑道:“先生,这件东西够代吧?”
“够代......咳咳。”阎埠贵连忙又道:“看起来是挺古朴的,只是具体看不出是什麽玩意儿,跟我以往看到过的玉器都不一样,吃不准。”
阎埠贵装出想买,但又很有顾虑的样子。
摊主显然是老手,哪会看不出阎埠贵的想法,他也暗自窃喜,这老头故作深沉,说不定早就发现玉器的来历了,跟我装,嘿嘿,你还嫩了点。
摊主眼珠一转,然後诚恳道:“老先生,您是行家,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是汉玉,汉代的玉器都是这样,雕琢简单,很古朴,跟明朝,清朝的玉雕完全不一样,所以你认不出来这是什麽很正常。”
一听摊主说它是汉代的,阎埠贵心里就更加欢喜起来。
很显然,这个摊主根本没有认出它的底细来。
居然说它是汉代的。
哈哈哈!
笑死我了。
活该我阎老西今天发财。
诚然,秦汉时期的玉器的确也是古朴的刀工,但这件明显就更古老了。
尤其这深入内部的红色沁色,一看就是常年掩埋在红砂岩里面,才会侵染出来的沁色。
汉代古玉的沁色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摊主也没能断代,那就有砍价的空间。
“汉代?我看不像汉代吧,的确有些秦汉的古朴风骨,不过我怎麽感觉是宋明后仿的汉玉?”
摊主一脸苦逼的样子,“不会吧,我收的时候,都说是汉代的。”
阎埠贵一脸认真地道:“哪有那麽多汉代古玉传世,这就是後来仿的。当然,距今也有些年头了,也算是件古董。这样吧,这件玉器,我可以冒点风险接手,你多少钱出?”
老板正色道:“我找人问过,这块玉至少值八百。”
“八百?”阎埠贵装出很气愤的样子。
“刚刚给玉的时候,还说让我小心点,要是磕坏了,让我赔五百,怎麽这就八百了?你这是坐地起价啊,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摊主摇头:“我的意思是成本五百,如果你磕碰坏了,古玩行有规矩,就按成本赔,所以说死五百,如果你要买,我好歹也得有点利润不是?所以卖价是八百。”
阎埠贵差点没气死。
“等等,就像你说的,如果真是汉玉,或许真值千儿八百的,可是它是后仿的,文化价值,艺术价值就远不如汉玉了,哪里值八百,我最多出一百。”
虽然阎老西打好了算盘,两百都可以。
但若是能多砍一点是一点。
“一百?”摊主也是一脸坚定的摇头:“见你喜欢,也识货,我少赚点,六百匀给你。”
“二百。”这次阎埠贵也提高了报价。
摊主咬牙,“看你确实喜欢,我不赚钱,五百,再不搞价了。”
见摊主油盐不进,阎埠贵一脸气愤。
关键是他身上也只有二百块。
这还是他豁出去才拿出来的钱。
按照他吝啬抠门的性格,平时身上能有一二十块都不错了。
“合着我刚刚的话白说了?我看你是不想卖吧?二百就是极限,这就是个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