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回来了,傻小子,姐好好的呢,别哭了。”宋芸安抚好弟弟,抬眼看向宋珍珍,柔软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又凌厉。
“宋珍珍,你是真的不长记性啊!”宋芸说完把背包卸下,宋子奕赶忙接过,又大又沉的背包他轻松拎起,一手背包一手挂面跑回屋去。
宋珍珍心里发虚,但她知道想要回钱,就不能示弱,只能仰着脖子喊,“我看你才不长记性,明明从我手里拿走那麽多钱,还敢不认,是把我和子奕都当傻子吗?”
宋芸听着她这似是而非又没重点的话,笑了笑,“那麽多,是哪么多?你不如说个数出来,别在这说些虚虚实实的话挑拨离间。”
宋子奕放完包跑过来,“姐,我才不会信她的鬼话。”
宋芸笑着说,“我知道你不信,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她这张脸,究竟有多虚伪,她这张嘴,究竟有几句实话。”
宋子奕眼睛亮亮的,用力点头,“嗯,姐姐让我看,我就看。”
宋芸捏了捏子奕肉肉的脸颊,转目再次看向宋珍珍,“怎麽不说话?是忘记了?还是说不出口?”
宋珍珍咬着牙,“三千六,你从我这拿走了三千六,其中有一千二是我的,你只要还给我,这事就翻篇,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宋芸从兜里,实际是从储物格里拿出那张断亲书,没给宋珍珍,给了宋子奕,“子奕,这是我和宋卫国他们断绝关系时签的断亲书,宋珍珍当时也在场。她可能在局子里关了几天,得了健忘症,你念一念,帮她好好回忆一下。”
宋珍珍当然知道那张断亲书上写了什麽,当即尖声喊道:“这能证明什麽?我当时就是给了你三千六,你要不还给我一千二,我就去告你。”
宋芸扯了扯唇角,冷冷一笑,一步步走到宋珍珍面前,俯视着宋珍珍丑陋又愚蠢的脸,“别说我没拿,就算我真的拿了,你有什麽资格和立场来主张这些钱?凭你脸大皮厚?凭你手毒心黑?”
宋珍珍张嘴要辩,宋芸却不想听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宋珍珍眼冒金星,脸肿嘴裂。
宋珍珍的泼妇属性瞬间被激发,她伸手就要去抓挠宋芸,却连宋芸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也不知怎麽的就扑摔在地,啃了一嘴泥灰,她立即吐掉嘴中的泥灰,疯了般爬起来又扑向宋芸,宋芸这次不避不闪,抬手又是一耳光,将宋珍珍直接抽翻在地,打得宋珍珍差点晕过去。
宋芸甩了甩手,“我说过,不要招惹我,你偏不听。”
宋珍珍的脸肿成馒头样,她慢慢爬起身,用吃人般的眼神瞪着宋芸,“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宋珍珍跑了出去。
宋子奕有点担心,“姐,她会不会使坏?”
宋芸笑了笑,“没事,她那脑子,能使的坏就那些,害不了我。”
宋子奕放下心来,开始拉着宋芸问东问西。
宋芸挑拣着一些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一个字都不说,照样哄得小家伙开心向往。
姐弟俩说完话,宋子奕去帮姐姐烧水,宋芸去整理行军包,把东西归置一下。水烧好後去洗了个热水澡,舒服的她都不想出来了。
对她来说,在野外最难受的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只有一样是她觉得十分难受的,那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洗澡,偏那地方又闷热,每天都被汗水泡着,还不能每天洗澡,那感觉,没法说。
洗完澡出来,她拿了镜子对着梳头,发现自己晒黑了至少三个度,跟脖子以下的皮肤完全是两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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