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肘子喝茶水,窜稀了。”
车夫比划着,“天香楼的肘子,那麽大个!都被文王自己造了。”
“多大啊!俺也没吃过啊!天香楼贵人云集的,菜不便宜,老弟我没吃过。”後面的车夫挠挠脑袋。
车夫讪讪笑两声,他也没吃过!
都是肘子,听说天香楼的,格外好吃!
丢人不丢脸。
车夫嘴硬道:“那是相当好吃了,要不然小魏太医能一天买三嘛!”
聊起小魏太医,有人问道:“小魏太医去哪了?这几次府上请平安脉,都是别的太医来的。”
不怪众人惦记小魏太医。
“小魏太医人好,好人啊!”车夫感叹一声。
“小魏太医不止人好,手还松,让他扎两针,他就给扎两针,一文钱不收。”
看病多贵啊!不收钱的大夫就是好太医。
“就是!要是小魏太医在,文王殿下也不至於…这麽臭。”
“今天是什麽风?”
“西北风…”
西北风管饱。呕……
…
被车夫们惦记的丶手松的小魏太医,此时此刻像一只小肥羊,被绑在柱子上。
小厮雄黄和丹参被绑在另一根柱子上。
“泼…”一瓢凉水透心凉,魏川柏从里到外心飞扬。
只听面前的络腮胡子,无比熟稔道:“韦公子,别来无恙啊!”
中了迷药的小魏太医,头嗡嗡的疼,好像眼前有一万只蜜蜂在飞来飞去。
韦—魏—韦,络腮胡子有些大舌头。
小魏太医晃晃脑袋,“大叔,你认识我?”
眼前是一个村庄。
炊烟袅袅升起,鸡丶鸭丶鹅还有大黄狗,大黑狗都在地上溜达。
狸花猫趴在树杈上舔着爪子,村民在忙来忙去。
都挺和谐,不和谐的只有小魏太医和他的两个小厮。
“大叔,咱们是不是有什麽误会?”小魏太医後悔了,早知道听车夫的,走官路了。
非要走近路,还没有雇镖局随行。
“大叔我看你不像坏人,想来咱们之间有误会。”
络腮裤子摇摇头,大舌头啷叽的问:“你是不是姓韦?”
小魏太医蹙眉点点头,“大叔,我是一名…”
络腮胡子眼神一亮,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还有炭笔。
“你姓韦,就没有误会!快给你爹写信。”
“我爹欠下的风流债?”不怪小魏太医如此想,魏太医这辈子都没出过京城。
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说的通俗点,就是吃喝拉撒都在京城,跑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冀州。
一辈子没得罪过人,除了情史就没有复仇史。
什麽玩意儿?风流债…?络腮胡子拧着眉头。“你在说什麽玩意?赶紧写。
别磨蹭,我还要回去吃午饭呢!”
说到午饭。
小魏太医的肚子,也会咕噜噜,“咕……”
“写什麽?你绑着我,我怎麽写?”
络腮胡子招招手,“铁蛋,快过来!把韦公子解开。”
树上的狸花猫,伸伸懒腰。“喵~”
小魏太医闭上了眼睛,“赶紧睡,赶紧睡,这是梦!”聊斋啊!这是…
小魏太医感觉身上一松,一个东西怼着他的屁股。
“噩梦速速醒来,急急如意令。”小魏太医嘴里嘟嘟囔囔,脑门子疼的,一跳一跳的。
“韦公子,要赎金的时候,能给我要两串糖葫芦吗?吸溜…”
吸溜…超长的鼻涕被小孩,吸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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