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无药。
也很是头疼。
“砰砰砰…”夜莺磕了三个头。“小人替老家主多谢柳家主。”
柳眠眠失笑,这孩子真是太实诚了,头都磕肿了。
“夜莺……日後称呼我太子妃就可,我同太子殿下是一体的。”
“是,太子妃殿下。”
谢凌渊眉眼弯弯,嘴角翘起。呲个大牙对着仇久挑挑眉。
仇久看不惯他的蠢样,转过了头。
拿起桌子上的白萝卜啃了起来。
夜莺捧着三个盒子,呆呆愣愣的从太子府大门走了出去。
左拐右拐走到了一个巷子。在墙上摸索下,人便消失在原地了。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谢凌渊披着太子的朝服从明月居里跑出来。
谢凌渊红光满面,双目含春,脚步发虚。
仇久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马车上。“啧啧啧……”
谢凌渊两步并做一步跳上马车,“赶紧的,一会儿又要挨骂了!”
“驾~~”
仇久贱兮兮道:“太子殿下,您为何不骑马?还能快一些。
哦?原来是朝服没穿好。”
仇久没听见谢凌渊的反击,他转过身一掀帘子。
谢凌渊身上的腰带都没有系上,歪坐着呼呼大睡。
头上的金冠东倒西歪。
“呵……真行!驾…”哎!有点羡慕是怎麽回事啊!
……
康府。
一声声刺耳的尖叫!
康伯爷从阮姨娘的床榻上被尖叫吵醒。
满脸不悦,“是谁,在外喧哗。”
阮姨娘娇滴滴道:“老爷,是夫人院子里。
听说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珍珠跳井了。
今早小丫头打水,吓破了胆。”
“珍珠?”康伯爷皱着眉。“她好端端的跳什麽井,晦气。”
阮姨娘眼里闪过一丝讥讽,看看!这就是男人…
一条人命的逝去,他心里只是晦气二字。
这康府…在人前光鲜亮丽。
在人後肮脏龌龊,腐败如蛆。阮姨娘垂目,掩饰着眼底的情绪。
娇娇柔柔道:“老爷,您去正院看看吧!夫人一定吓坏了!”
康伯爷坐起身,面露嫌弃。“她吓坏?
哼…她可吓不坏!蛇蝎毒妇说的就是她白氏。
她手上的人命可不止一条。”
阮姨娘一声不吭,蹲在地上给康伯爷穿上靴子。
撒娇道:“老爷真会开玩笑,奴家觉得夫人,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了。”
康伯爷好像听见了什麽笑话,不屑的冷声哼笑:“呵呵…她和她那个妹子,满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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