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着光裸的上身向下面滑去,碰到裤腰的时候沈柏齐却摇着头抓住他的手开始挣扎。
嘴上也呜呜的不要不要。
赵楚宋脑子热的厉害,一手捉住沈柏齐的两只手腕,用力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替他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扒下去,卡在膝盖那里,因着沈柏齐的动作没法继续向下。
沈柏齐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偏偏这种挣扎在刚刚在露出的因为磨蹭纠缠而抬头硬起的性器时显得没什么说服力。
几乎从来没有在梦里遭受过一丝的抵抗,赵楚宋越发不耐,他一只腿屈起顶进沈柏齐两腿之间。
没想到不知碰到什么了地方,沈柏齐闷哼一声,像是疼的厉害,浑身剧烈抖了一下。
察觉出不对劲,赵楚宋松开沈柏齐,低头向下检查。
沈柏齐认命一般将脸侧过去,深深埋进枕头里。
看清楚那处,赵楚宋僵了一下,心脏被一柄锤子重重击打,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捶的很用力,又酸又疼。
细腻的大腿内侧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形状的伤口,疏于照料而微微狰狞的红肿着,有些地方看得出还有些化脓。伤口上面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一些指甲刻意掐过的痕迹。
就像是,就像是,伤口的主人一点也不想让它好起来一样。
他想起来最后一次和沈柏齐在梦里做过的时候,早起时他还看到胳膊上的牙印。
大概是奇怪的梦的副产物吧,沈柏齐腿上居然也留下了牙印。
只是自己的牙印早就好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了。
沈柏齐却沉迷于最后的一丝记忆,不愿放手。
赵楚宋想起第一次见到沈柏齐的时候,那时他多么意气风发,行走之前满是自得意满的自信。
现在是为了自己吗?
不可否认,除了满满快要溢出来的心疼,赵楚宋心底深处还是有种难以遏制的喜悦。
他低头吻上那个伤口,一点点的温柔的舔湿,沈柏齐抖得厉害,隔着枕头可以听见压抑的呜咽。他一边吻一边说:“我喜欢你,柏齐。不要怕……”
沈柏齐抖得更厉害了。
“真的吗?你不会,不会觉得我有病……我,我不正常吗?”
“怎么会?”赵楚宋声音低柔中带着安抚的意味,“我只是心疼,还有生气,你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
沈柏齐这会才彻底抬起头,两只眼睛红通通湿漉漉的。
赵楚宋眼睛也有些酸涩,他凑到沈柏齐眼角吻干他的泪水,明明泪水只有咸味,偏偏叫他尝出一丝甜蜜的味道。
他的话一向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沈柏齐这会信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害臊起来,同时带着一股子劫后余生的喜悦。
沈柏齐紧紧抱住赵楚宋,仿佛一辈子都不愿松手。
情欲,有情存在的欲才是最令人上瘾的欲望。
性事在交心之后所特有的水乳交融里浓烈又绵长。最简单最原始的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无比敏感。
沈柏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捅出来,被填的满满的一丝空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