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做伴郎的。”
老天作证,这是我能说出口的、最要死的一句话了。
七、
说说而已。
事实上,他们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去是市政厅的。不过他们不需要任何伴郎,只需要一个登记用的证婚人,只要是随便哪个携带身份证明的成年人就行。
我就是那个随便的成年人。
从市政厅出来,那位比他会做人,说要请我吃饭,谢谢我帮忙。
我说:“拜某人所赐,还得回去加班。气饱了,算了。”
那位有点儿不知所措,看向我哥。
我哥笑说:“反正现在你也不能喝酒,回头再补——我这个弟弟是无酒不欢的。”
很奇怪,他这样说时,我心里忽然有些释然。
原来他也是有点儿了解我的。原来我也是一条死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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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点梗,弟弟荀键第一视角
第62章 番外五 无糖脱脂
一、
“我什么也不想,至于你想怎么样,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荀锋这样说,马乐低下头,脚边是那个熟悉的黑色箱子。
他选择好了。
脱掉衣服,空调风吹着,光裸在外的皮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打开黑箱,深吸一口气,取出了一件东西。
一根皮鞭,“负荆请罪”的道具。
手握处是乌木的,油亮发黑,黑沉绳鞭编织得密实,好像一条蜿蜒的黑蝮蛇。前段是他红色的信,一段鲜红的,质密的羊皮皮套,封住了绳结。
他甚至在手臂上试了试。有点儿疼,留下红印,但不见血,可以忍受。
“荀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了,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很需要钱。”
二、
荀锋坐在桌后,看着马乐,浑身赤裸地站在黑盒边,柔黄灯光将白皙的皮肤照得有些蜜色,和黑沉纸盒对比之下,更显情色意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很短。
他清了清嗓子:“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马乐哑着嗓子。
那根鞭子他刚刚双手奉上,荀锋没接,他只好放在桌上。见他没有反应,干脆慢慢地在他脚边跪下来,拿过桌上的皮鞭,试探着探进荀锋的手心里。他做得很慢,只要荀锋有一点儿不快,他就会停下来想别的办法。
好在荀先生只是缓缓握紧了皮鞭,那双漂亮的、锋利的黑眼睛一遍遍、一层层地剥开原本已经身无寸缕的他。
鞭子末端滑过他的下巴,马乐感觉有点儿痒,心里爬过一溜蚂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荀锋忽然俯下身,凑近他的脸,像是想亲亲他。
马乐当即扭开脸,仍跪在地上,身体却往后拉开一段,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避开了他的嘴唇。
荀锋深呼吸一次,又靠回椅背:“这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