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乐:“那就是错了我也说对啊,male helps mule。”
荀锋嗤笑一声,又道:“所以,来这儿干什么?”
“买个蛋糕。”
“没别的?”
“没了。”
“不是欲擒故纵?”
“没有的事。” 马乐否认得飞快。
荀锋看他一眼:“用点儿手段也没什么。”
“真没这个想法。”马乐道,“跟您说了,我真的不干了。”
您干不了我了。马乐在心里补了一句,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除非我自己乐意。乐意的话那才会勉为其难地约一炮——不过那就看您表现了。
我还要给您打分,三百六十度矩阵式评分,最终得分决定您的待遇——妈呀绝了,我真是做HR的天才。
马乐沉浸在他的精神胜利大法里无法自拔,眼睛锃亮得好笑,也好笑得可爱。
荀锋越过菜单看他,吸一口气,既长且深,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闻到。
***
平权运动搞了几十年,荀锋接触过的还是全都是omega。倒不是他本人真就右到这个地步,而是omega有信息素,这东西让很多欲拒还迎在富有情趣的基础上清晰可见。
如果是未被标记的omega,alpha们能够轻松地捕捉到空气里它们的存在。和任何香水都不一样,独特的、复杂的气味,比气味更微妙,带点儿邀请,带点儿勾引,或者带点儿情不自禁的坦诚。调情变得很轻松,像和老手一起跳舞,孰进孰退,井然有序。
可面对beta完全不是这样。
他们的想法是一种弹性速度,在音符间,在呼吸里,在含义不明的寥寥提示中。
他忽然想起父亲嘲讽的谜语:“也许下一秒不做什么就能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只有一件事能确定,那就是我们什么也不能确定。”
可他还是想要一个答案,一直都是这样。
***
荀锋道:“如果你打定主意不干了,那我之前的offer仍然有效。”
马乐锃亮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是我理解错了还是您脑子烧坏了——您完全听不懂人话的吗?
“呃,我的意思是……我已经不再提供相应的服务了,或者说您当时提出的offer的对家的实体已经不复存在了,那相应地,那个offer也……应该自动失效了。”他试图让自己的话长一点绕一点,好像这样包装一下更礼貌一点。
荀锋扬眉:“你要出家啊?”
马乐:“……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再为了钱出卖自己了。”他越说越小声。
荀锋:“你刚刚排除了这个世界上99%的工作和婚姻。”
马乐:“……狭义上的出卖。”
荀锋:“就是说我以后睡你不用给你钱了?”
马乐:“……不是……”
荀锋:“哦,还是要钱。”
马乐:“……也不是!”
他突然意识到荀锋不是听不明白,而是再次地、恶劣地不懂装懂,非要他把话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