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过得辛苦却无能为力,后来有权势了便悄悄地护您一二。”
贺卿眉目温柔,想起了旧事言语间满含笑意:“再然后,您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是我不对,对您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白青岫抬头啄了啄贺卿的下颚道:“才不是,贺卿能够喜欢我,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是我错了,辜负了你的心意。”
贺卿眸色微暗,他的指节扣住了白青岫的下颚,俯身咬上对方的唇瓣。
白青岫顺从地张口,将主动权交给了贺卿。
两个人的唇齿交缠,交换了一个濡湿而漫长的亲吻。
彼此的眼中沾染了难耐的情欲,贺卿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殿下,我饿了。”
白青岫言语无辜:“哪里饿?”
贺卿忍俊不禁,满含戏谑地看着白青岫说道:“肚子饿。”
白青岫从贺卿的怀中钻了出来,正襟危坐,试图掩盖他不正常的想法:“那我们去酒楼用膳?”
贺卿答:“好。”
此地便是酒楼,许是两人衣着谈吐不俗,他们要了包厢又出手阔绰,老板娘便亲自来招待他们了。
因为对着贺卿的态度太过殷切,惹得白青岫喝了一壶的醋,言语间散发着酸味:“那老板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贺卿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她对你也热情得很。”
老板娘哪里是对他们热情,分明是对钱热情。
这大抵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两人坐在二楼的窗边,这里比楼顶要暖和、比街市上要惬意。
偶然瞧见了几只孔明灯缓慢地升腾而起,化作了天上微弱的星子。
贺卿眼底闪过一丝怀念,下意识地说了句:“我也会做那灯,那时候喜欢将心愿写在灯上说与天上的神明,又怕人间的孔明灯太多,神仙看不到我的心愿,于是放上许多的灯只也不觉得满意。”
世人总对从未见过的存在心存敬畏之心,贺卿也有过喜欢放孔明灯、河灯许愿的时候,也去过寺庙、道观,可到头来谁又听见了他的心愿。
亲近之人尚且不可信,又何必去信那虚无缥缈的神明?
还是说人生苦得看不见希望,因此给自己一个努力活下去的理由?
白青岫想象了一下那时候的贺卿是何模样,而后告诉对方:“以后贺卿可以把心愿说给我听,若是我实现不了,那么那些神明也应该是不管用的。”
若这一年这样平淡地过去倒也罢了,可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某个滴酒不沾的人看向白青岫的目光有些丧失理智的危险,白青岫警惕心起,连忙叫来了老板娘问了句:“你这些东西里有酒么?”
老板娘匆匆忙忙地跑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解释道:“那壶是茶酒,还有这道甜品里面加了米粮。
大过年的当然要喝点酒的咯,给小孩儿喝都没事的,这是怎么了……”
数年前经历的事情涌上心头,白青岫至今还觉得疼,心中升腾起苦涩与无奈,耳中有些嗡鸣,他听不清老板娘言语不休地讲了一堆什么,拉着贺卿便往外走去。
白青岫想带贺卿去客栈又觉得不能让人尽兴,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地方可去——花街柳巷、秦楼楚馆。
醉酒的贺卿倒是正常的很,指的是同多年前别无二致的正常,白青岫并非抗拒,而是经年未见这幅模样的贺卿有些陌生,行为举止都是那样的强势而霸道,不容他人抗拒。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