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瞧见了沾染了晶莹的水渍的胸口,隐隐觉得更加可口了便又低头咬了上了。
贺卿只有求饶,他低喘着挣扎着脚背有一瞬间的紧绷,小声地呜咽道:“陛下,不要咬了,要被咬坏了。”
殿下第一次展露出这样凶狠的一面,从前的“凶狠”是技术有限的莽撞,而现下却像是为情欲所侵蚀亦或者是为了暂时忘记一些事情而强迫自己沉湎于情事不能自控的凶狠。
殿下也不是喜欢亲吻和标记的人,现下却如同雄兽标记他的雌兽一般,那样的野蛮、疯狂……
贺卿不可遏制的发出了一声呻吟,而并非刻意为之,心中的满足大于躯体的快感,两相加持之下,惹得贺卿眼中沾染了稍许迷濛的雾气。
白青岫瞧见了对方此刻的表情,便凑到贺卿的耳畔低声说了句:“督主现在的模样——好骚。”
白青岫万分满意对方这样情动的模样,又凭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深陷其中呢?这副模样的贺卿,和以往的相同,但似乎又有所不同。
贺卿低笑着回敬了一句:“殿下此刻的模样,像是春日里发情期的猫狗。”
白青岫并未恼怒,他接话道:“那您算什么?被我玩弄的母狗?”
说到此处,仿佛将自己也逗笑了:“那我现在发情了,还请督主忍一忍了。”
白青岫起身将贺卿翻了个面摆出跪趴的姿势。
四肢撑在了塌上双腿大张着,白青岫跪立在贺卿的身后一只手掣肘着对方的腰腹,另一只手的指节撑开臀缝间的那处甬道仔细地开拓着。
那处随着指节的抽插不断地瓮合着,穴口晶莹湿润邀请着白青岫深入探索……
这样兽交的姿势看不见殿下的面庞,随着对方的动作仿佛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目光似的,贺卿难得地生出一丝羞耻来,那心跳声清晰而被对方看着的后穴仿佛也变得敏感了起来。
开拓了片刻后终于换上了早已勃起的性器,甬道被彻底撑开,柔软包裹着炽热的欲望,白青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那督主觉得我更像是猫呢?还是狗?”
说着他又深深地顶弄了一下:“汪?还是喵?”
“像……”贺卿正欲回答,那言语又被白青岫疾风骤雨般的顶弄给逼了回去。
既然是发情期,这场性事总是格外漫长的,身于下位的贺卿难得付出体力却因为被摆出太多的姿势而有些四肢酸软,又不由得感叹殿下当真好精力。
折腾了大半晌原以为到了该沐浴安寝的时候,贺卿在浴桶中竟还被白青岫抓过来操了进去。
两个成年男子在样狭小的浴桶中根本不好施展,白青岫抱着对方,性器在甬道中进出的时候又带进去了一些水,那水流入脆弱的甬道中有些滚烫的异样,令被磋磨得太久了的贺卿生出了一丝无措来。
“饶了奴婢吧,陛下太威猛了,奴婢受不住。”贺卿胡乱地去亲吻对方求饶道。
又在过了约莫一刻钟以后,才算是彻底结束了这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