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答呢?白青岫微微颔首,那黏腻的语调像是撒娇,他似是胆怯又想要亲近地拽了拽贺卿的衣角:“舒服的,但又不舒服。
督主,前面的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涨得难受。
督主,您抱着我好不好。”
那几近卑微的求欢的言语令贺卿愣怔了一瞬,他明知眼前这人一字一句讨好的言语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明知假以时日他羽翼渐丰,第一个不容于世的只有自己……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真要将他关在囚笼中,到底是舍不得。
贺卿没再动作,良久的静默令白青岫难耐了起来,更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怒了这位九千岁:“督主?”
白青岫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您还在吗?”
贺卿并未回应对方的言语,却将人从塌上抱了起来,让白青岫的腿盘着他的腰,那可怜又兴奋的性器沾染着晶莹,直抵在贺卿的小腹处。
他允诺了殿下的请求,抱着对方。
簪子一寸寸地从那处抽出的感觉并不好受,白青岫本能的恐慌想要去触碰和抚摸却被贺卿打断了。
哪怕是蒙着眼也瞧得出那表情甚是委屈,任谁瞧了都会觉得可怜,偏生贺卿是个铁石心肠的。
玉势的抽插带出了一些黏腻的液体,房中弥漫着暧昧不堪的气息,偶而一丝晶莹滴落在地砖上惹得人心生羞恼,白青岫的双腿勾着贺卿不安地蹭动着,将贺卿身上的衣衫弄得有几分凌乱。
最后在贺卿的磋磨下,或许是弄脏了贺卿的衣衫,他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情潮难耐到底还是忍不住地泄了出来,只微微地颤栗着,高潮后的余韵令他有几分茫然,也有几分恐慌,他就这样不自觉地去迎合着贺卿的玩弄,甚至于被玩弄得用后穴高潮了。
虽说有药物的加持,但他似乎又不是他,这种失控令白青岫害怕,他怕一切按着他预料之外的方向去走。
末了,贺卿替他摘下遮挡住视线的布料,说了句:“慢慢睁眼。”
贺卿的言语冰冷,但分明是关心人的话语。在这样狼狈的场景下,白青岫心下生出几分异样,面颊是难以遏制的滚烫,其实不需要铜镜他也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不堪。
“殿下,我能让你这么舒服,旁人可以吗?”贺卿眼含戏谑的瞧着怀中人,彼此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
白青岫染上几分窘迫,移开目光不再言语,清醒过后双腿间和后穴传来的异样感令他更加地无地自容,索性自暴自弃道:“督主,我不会娶亲,我只有您。”
这是他对贺卿的承诺,这承诺却令他如堕深渊。
“好乖。”贺卿抬手将白青岫的脑袋扳了过来与自己对视,奖励性质地啄吻着对方的唇瓣。
白青岫惶然无措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那声音细小,嗫嚅着说道:“可是——婚姻大事,我自己也不能做主。”
“我知道,我来解决。”贺卿手掌插入白青岫的发间,细致地替他梳理着青丝,言语举止是那样的温柔,此刻的他们像极了欢爱过后的伴侣。
白青岫眼睑微眨,那满含雾气的眼睛无辜地瞧着贺卿,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贺卿的唇瓣,试图撬开他的唇齿。
贺卿眼含惊讶,不过很快便掩去了那一丝讶然顺从地张口任由对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