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才上来的几分情欲又被这疼痛感给带了下去,还有几分反胃的恶心,本身那地方只是第二次被异物侵入尚未开发完全,更遑论这次他是清醒着的并未用药,而贺卿也没有用脂膏,两根指节挤开褶皱戳入,缓慢而坚定直至完全没入,等不及白青岫反应便开始兀自抽插了起来。
白青岫呜咽出声,那声音被堵塞着有些沉闷,到底不愿意太过狼狈,贺卿正在气头上,他的恼怒来得莫名,这种恼怒是他的玩物即将要被他人染指的占有欲作祟还是旁的什么?白青岫不清楚。
一双手被绑缚着无法做过多的挣扎,本能的反抗使他的手腕摩擦得有几分生疼,白青岫的气息紊乱,思绪也渐渐地混沌了起来,或许是视觉的剥夺促使其余的感官都敏锐了几分,下身的异样使得他有些无措的难耐。
那里本就不是天生可以容纳承欢的去处,失了情药的加持显得既生涩又无助,本能的排异和疼痛感令白青岫几近绝望,他不清楚这场磋磨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迫切地想要昏过去才好。
“殿下,疼吗?”贺卿的言语间甚至有那么一些兴奋,他问殿下疼不疼并不是说心软了,也或者说,他本身就想要白青岫疼。
这种疼痛带来的表现令贺卿的心绪起伏、难以自持、几近失控……
那眼底的凌虐欲令人望而生畏,也所幸此刻没人能瞧得见。
白青岫无法言语,只本能地颔首,他的表现似乎令贺卿满意了几分,贺卿抽出了指节转而抚上殿下前端的性器,从两个囊袋到柱身再到顶端的小孔,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了,那温柔而细致的举动与方才的疯狂大相径庭。
可就是这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举动令白青岫的情潮又重新还是翻涌,胸膛起伏着,热血一齐向下涌去充斥着那坚硬又嚣张的性器,差一点,就差一点……
情潮侵蚀着白青岫的思绪,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
对方这样驯狗的行径,可偏偏会令人恍惚于他的温柔。
这才多久?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在太监的玩弄下得到这样的快感,心中虽千般不愿,却也无法忽略身上的感觉,也或许庆幸这样的反应,至少能过了目下这一关吧?
“殿下,您忍一忍。”贺卿的言语令白青岫有一瞬间的愣怔与疑惑,可随后便知晓对方要做什么了。
不行,那里怎么可以?会坏的,白青岫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片哀戚之色,口中发出的呜咽好似求饶,他竭力挣扎着却无法抗拒对方的势在必行,更无法阻止冰凉冷硬的触感从自己的阳物顶端进入带来的疼痛……
是簪子?还是旁的什么?干净吗?至少要用酒或者用火……
否则那处弄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白青岫的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
那恐慌令白青岫僵在那久未回神。
“殿下,您信我。”贺卿语调缱绻而温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安抚着白青岫,“不会弄坏您的,我舍不得。”
他已经是太监了,他怎么舍得他的小殿下也变成这样?
等到那根细而长的物什全部没入后,白青岫敢喘息,身体微颤早已大汗淋漓,明明他觉得贺卿的话不可信,可在听见贺卿的言语后还是安定了几分。或许是将这当做了救命稻草,白青岫在心中苦笑,对方玩弄人心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明。
“殿下,您说——您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把您的这玩意锁起来好不好?”贺卿的指节拨弄着那根阳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