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想做什么事?
她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浓浓的警惕:“你想做什么?”
“刚才给你画画,你穿衣服的样子很漂亮,我……我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男人的厚颜无耻仿佛是天生的,并且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更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姜敏的脸一瞬间白了,她又羞又窘又怒,挣开他的怀抱,“你别把我当那些艺术模特,我绝不会让人画那种画。”
“你误会了。”张骁上前来抱住她,“我不会给你画那种画,谁给你画那种我杀了他,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我绝不会让别人看见。”
“一点可能性都不会有。”
姜敏被他这充满占有欲的宣言弄得浑身震颤,她本身认为自己的身体应该是独属于自己的,但突然有个男人说她的身体应该被他独属和占有后,她却在身体里找不到丝毫愤怒感,仿佛她好像期待对方的行为。
难道不应该感觉被冒犯吗?还是她作为女人,本身就期待一个男人来占有她?
如果在他攻占的时候,只能被动的承受,不做抵抗,那不是太软弱了吗?
只能他占有我,而我不能去占有他吗?
姜敏想着自己竟然重生了一回,就应该胆大妄为地活,她起码比张骁多活了六七年,还能被他给欺负了?
她暗示自己一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父子俩都如此厚脸皮,她这脸皮也不能太薄了。
“那我也要看看你的身体,我还要摸摸你的那个,我听说太小了好像没有感觉。”
姜敏上辈子也不是白活了二十几年,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多已婚妇女也会当着她的面聊这些东西。
过来人聊夫妻之间的事,比未出嫁的小姑娘大胆的多。有的人说婚前一定要试试,要不然婚后才发现不对劲,那可就太惨了,这可是关乎一辈子幸福的大事。
还说有的男人表面长得憨实大高个,实际上短小如蜡头,还又软又塌,还有的男人长得矮壮寒碜,掏出来的东西比手电筒还大。
姜敏也没见过太多,只是听这些人比划描述,她不懂这玩意还能差别这么大?
想想女人的胸,倒又可以理解,大的和小的能差别无数倍。
姜敏瞅了张骁一眼,觉得他虽然是个大高个,但是脸长得像奶油小生,很是俊美漂亮,如果个性在老实点,就沾上几分书生气。
也许他的东西长得挺秀气漂亮的。
想到这里,姜敏也不禁心生好奇:“等会儿我仔细检查一下。”
这也是关乎她一辈子幸福的事,“你连床板都要洗干净,等会儿你……你也好好洗洗。”
张骁:“……”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行。”
从小到大都自认为颇为聪明的张小公子,突然意识到最近自己似乎每天都在干挖坑把自己埋的事。
他竭力压下身体里浮上来的羞涩和窘迫,突然才发现当流氓地痞这一行对他来说太难了,亏他之前还口口声声跟老头子说自己要当流氓地痞。
明明才刚说几句轻佻话,人家的反应反倒是把他给调戏了。
姜敏道:“你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