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关远峰享受春天。
凌晨春雷轰鸣,下了一场透透的春雨,周耘在雨声中醒来,看关远峰拉开窗帘,让带着丰沛水汽的清新空气涌进屋内,懒洋洋翻了个身,伸展四肢将一旁枕头揽着:“彗星是在军营吧?你让人送去药圃到老师那里,我一会儿睡醒了就过去。”
雨声沙沙,春天最好睡懒觉。昨晚运动量足够,今天必须要补眠。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睡到自然醒是他的福报。
关远峰目光在他线条流畅的背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道:“好。”他将外裤套上身,扎紧皮带,将腿上昨夜那些激情的痕迹掩藏一丝不露。
周耘明显非常喜欢他这双腿,每次以藤蔓缠绕仿佛热情拥抱抚摸,他虽然不理解,但每次他回应以同样热情的拥抱,周耘就会非常兴奋,满足溢于言表,眷恋从不掩饰。
这也让他得到了非常强烈的占有感和获得感。他将制服一丝不苟穿好,转头看到刚才明明还犯困的周耘果然又在盯着他,眼睛十分直白传递着欣赏喜爱的信息。
他忍俊不禁,走过来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我上班去了,你继续睡吧。安保可心已经安排了,你去药圃电话和她说一声,车子就会到门口接你,不要再继续自己骑自行车了。”
周耘应了,看着他帅气逼人地走出去,心满意足又睡了个回笼觉,大概十点左右才起身换了衣服去了南山药圃。
彗星果然已经在那边了,姚焕给它喂了一顿饱饱喷香的大骨肉汤。周耘拉了它骑了山地车出去遛狗。
很快他果然再次逮到了逃班在变异草药区闲逛的杜宗晗。
杜宗晗一眼就看到了彗星,再看到周耘和他打招呼,喜悦走过来:“原来你也在这边上班吗?”他看着彗星,双眸难掩喜爱:“这是你养的变异狗?真是威风凛凛。”
周耘看他果然上钩,摸了摸彗星的头:“对,很可爱吧?退役的军犬,你看帅不帅,你可以摸摸它。”
彗星乖巧坐好,浑身的毛都油光水滑,雄壮威武。
杜宗晗伸手摸了摸它脖子道:“太难得了,变异野兽很难驯化,驯化后的宠物又很难变异,你这是真的难得了。”
周耘笑道:“看来杜先生对变异动物也有些了解?”
杜宗晗道:“嗯,大学学的动物科学和动物医学,毕业后开了个宠物诊所。”他自嘲笑了下:“家里人嫌兽医说出去难听,不支持。非要逼着我进官场,无聊。”
周耘心里明白过来,原来不是无业,是这所谓的权贵家庭,没办法接受孩子做兽医,压根不承认孩子自己选择的职业道路,难怪他要舍近求远考出去。
他问杜宗晗:“怎么样?看了这些变异药物,还行吧?”
杜宗晗点了点头:“确实不错,难怪青鸟药业做这么大,我现在也在想着做一些变异的兽药。等我回去后,和这里订一些原材料回去自己试着做一些兽药看看。”
周耘道:“你不是说家里人不支持吗?那为什么不留在这里,调取原料又方便,你还是执政官,资源调动方便。”
杜宗晗摇头:“青鸟药业背后关系复杂,还涉及北冥那边,庞然大物,利益相关,我一旦接触必然会被猜忌要夺权,平白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