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本来以为他们不会有出柜的烦恼的,没想到自己拱的不是小野菜,是人家地里的小白菜啊!
祁连纠结该怎么措辞,在浴室里磨蹭到球球疑心他洗太久缺氧昏过去。好在大狗有问必答,滚出
来的时候看见球球正趴在被子里,似乎在跟谁聊天,没理他。
祁连慢吞吞地吹头发熨衣服收拾东西,时不时瞟自家向导一眼,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该做的事
已经做完,再忙就得跟清洁阿姨抢活儿做了,于是祁连决定主动出击。
他靠在床头,拍了下萧山雪的屁股,然后球球丢下通讯终端就咻地钻进他怀里。没等祁连怀疑他
的用意,他又仰头露出一副无比天真烂漫甚至有几分愉悦的表情,甚至在被子里摸了摸祁连的胸肌和
腹肌,又溜下去,摸了下健壮的大腿。
因为这事儿逃过质问一劫,祁连心中暗喜,放下防备搂着他用力贴贴。萧山雪也配合得很,一下
一下亲他脖颈,被揉着的时候会在他耳边哼唧。
被子里很快热起来。
萧山雪用腿磨蹭,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继续未完的那个吻。这次他们不怕出什么事儿,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可箭在弦上的时候,萧山雪突然问:“所以你不告诉他们,是怕他们嫌弃你吗?”
祁连正埋在他颈窝里,似乎脑子还没开始运行:“什么?”
“你不告诉他们,是怕他们嫌弃你,还是怕他们嫌弃燕宁站?”
“啊???”祁连单手撑在他耳边起身,艰难地抹了把头发,“小朋友,一定要现在聊这个
吗?”
萧山雪对他慢慢地眨眼睛。
祁连拒绝不了他这样的表情,头发铺在枕头上,歪着脑袋,脸颊红扑扑的,似笑非笑狡黠地说:
“求~你~啦~”
天知道他从哪儿学的这些招!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祁连还是会被他可爱到无声尖叫,根本拒绝不了一点。可这时候萧山雪以退
为进,用手指戳着祁连的肚子,软着声音委委屈屈地问:“不可以吗?”
可以!
谁敢不可以!
祁连认命地惨叫一声,翻了个身靠着床头,恰好能把萧山雪兜在胸膛上。球球靠着他,原本放在
肚子上的手慢慢向下,揉着应该被奖励的地方。
祁连把空调调低了一度。
“他们对燕宁站……有些意见。”祁连被他的手包围,在缓慢而舒服的节奏中开口,“他们认为
是燕宁站拐走了女儿,在他们眼里,燕宁站是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呢,是现在燕宁站的副站长,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再把你拱走了,在他们眼里就更坏了。”
“可是你就是把我拱走了啊,”他说,“这是事实,又不是请求。”
“话不能这么说,要照顾到人家的感受。”
萧山雪重重捏了他一下,祁连嘶地吸了口气,威胁似的压他的脑袋。这是他俩一种隐秘的暗号,
要是不乖、或者用手不好好弄,就罚用嘴。
萧山雪说着不嘛不嘛,缩下去亲了他一口,然后又从被子里露出头。
“所以你照顾他们的感受,没有告诉他们,那我呢?我也要照顾吗?”
“你也别提了吧,”祁连摸着他的头发,觉得自己似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