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请看一下医疗档案最后一页,是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他的父亲和母亲,想必各位都熟悉。”
三个老头子翻着档案,然后在看到鉴定报告的时候齐齐沉默。祁连看过他们的脸色,又望着球球
背影,将老头子们最后一点想要站在道德高地上找茬的心思也掐灭了。
“他的父亲是萧良弼,母亲是杨慎歆,他是烈属,是孤儿,也是摧毁地塔组织最大的功臣。”
第190章 成熟的狗
审判的后半段都说了什么祁连已经不记得了,一是没什么他参与的部分,二是老头子们明显底气
不足。
他们面对的是被燕宁站站长副站长联手护着的烈士遗孤,即便他们要主张不论功绩只论过错,道
德上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庭审的嘴仗还没打完,因为小孩子坐不住实在太难管,白羽已经带着三个小朋友离场了。
祁连坐在证人席上,看着萧山雪。
除了在某些旖旎的场合里有机会见到他的后背,平日里祁连很少这样久地看着他的背影,既挺拔
如松,也有种易碎的纤薄,坚硬和柔韧在他身上形成微妙的平衡。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层层的伤仿佛对他没有影响。祁连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猜得到球球正用
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着上边的老头子们。
站了这么久,今天早上送的止痛药不知道他吃了没有。
大概没有吧。
法锤落下,祁连目送他被带走,一晃一晃的像那只被撞瘸了腿的小肥啾。他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呢?下午?明天?还是很多年之后?
阎王和无常走过来,一人架着他的一条手臂把他拖走了。
“哥们儿,别等了,”阎王嘴上劝祁连,边对着门外等了许久的赵思霭打眼色,“十二点过了,
怎么说宣判也得下午,那些个老头子不吃饭的吗?他们下午三点才上班,走走走吃饭吃饭。”
“我想再等……”
“你饿,”无常果断地打断他,“吃饭。”
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祁连的进食动作显得无比机械,讲话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赵思霭作为四
个人里唯一一个小辈,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读懂了尴尬的气氛也是枉
然,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饮料,然后一趟接一趟地跑厕所。
赵思霭第三次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被阎王打了下头。
“你是傻了吗?”阎王小声骂他,“你师叔给你倒了多少次橙汁了,你就顾着喝!”
赵思霭委屈道:“师父,副站长给我倒我敢不喝吗?”
阎王还没说啥,祁连像是猛地醒了过来,肌肉记忆一般无比娴熟地接了一句:“没事您随
意……”
赵思霭一听这个话,更是不敢不喝了。
阎王目瞪口呆。
完了,真傻了。
上一次审判庭祁连的脑细胞就烧完了吗?燕宁站未来的副站长是个傻子,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
牙!
趁着赵思霭颤颤巍巍地端杯,阎王猛地起身,半边屁股撞在他胳膊上。可怜思霭本来就紧张,被
他这么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