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藏身於树木阴影之下,目送庄一飞离去。他还要做一份伪装,迷惑锦衣卫。
干这行,他不擅长。
只是听得多了,还是有点心得。
匆匆布置好一切,这才起身返回京城!
……
驿站!
朱千户的天塌了!
距离京城只剩下最後一百里,犯人被劫了!
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栽倒在最後一步。
气得他气血倒涌,恨不得捅死自己。
“他一个人跑不了,定有帮手。来人,即刻往京里汇报,请萧大人调派人手。剩下的人,随我去追!不把人追回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夜半三更,偌大的驿站被折腾得人仰马翻。
众人意见颇大。
但是,一见是锦衣卫办案,所有人都自觉的闭上了嘴巴,紧闭门窗,不敢闹腾。
客人们不敢闹腾,锦衣卫可不会放过他们。
当即下令封锁整座驿站。
以防犯人有可能还藏在驿站内,全驿站搜索!
锦衣卫办事嚣张跋扈,惹来颇多怨言。
朱千户可不管这麽多,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庄一飞,保住头上的官帽子。
人是在他手中被劫走,此乃陛下都在关注的杀官大案,他隐约感觉头颅不太稳,似乎要掉下来。大半夜的,风一阵一阵的吹,汗水湿透了衣衫又干。
当地官府的衙役,也被叫来协助,封锁各个路口,调查驿站所有人。
……
天亮!
陈观楼准时来到天牢当差,吃着丰盛的早餐。
“大人,听说天没亮的时候,大批锦衣卫出动。似是出了大事!”
陈全来到公事房,兴奋地说道。
“知道具体出了什麽事吗?”
“不清楚!要打听吗?”
“派人打听一二。毕竟是兄弟单位,不能不管不问。”
“大人说的是。”
陈全领了命令,兴奋地下去。
穆青山则是狐疑的盯着陈观楼。
陈观楼回敬他一个眼神,自行领会,“盯着本官看什麽看?本官脸上又没长花!”
穆青山迟疑了一下,“莫非是我错觉,我怎麽感觉大人内心窃喜,幸灾乐祸。莫非大人早就知道,隔壁锦衣卫出了什麽事?”
陈观楼厉声呵斥,“胡说八道!”
穆青山何时变成了狗鼻子?
还是说他表现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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