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都是辅政之王了,还有些不靠谱呢。
嗯,男人至死是少年。
贾珩行至近前,轻轻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说道:「若清,过来让我看看……」
顾若清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明媚生波的美眸,嗔恼地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低声说道:「女儿正瞪你呢,担心你和她抢食。」
贾珩:「……」
当真是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这种荤段子几乎是张嘴就来。
顾若清秀美丶挺直的琼鼻当中,似是为之轻哼一声,说道:「先前,听师妹说,你和师父那边儿,已经说好了?」
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怎麽不记得有这麽一回事儿吧。」
顾若清抬起青丝如瀑的螓首,似是嗔白了一眼那蟒服青年,然后抱过一旁的女儿贾苹。
贾珩这会儿接过丫鬟递来的一只青花瓷茶盅,低头抿了一口。
嗯,他这的确有些古怪,师徒三人会师一起。
顾若清这会儿,抱过自家女儿的娇小身躯,语气有些古怪莫名,说道:「到时候,也不知道怎麽和师父相见。」
贾珩默然片刻,忽而说道:「到时候各论各的。」
顾若清转眸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眼波流转之间,满是羞恼之意。
这人怎麽说话呢。
贾珩笑了笑,说道:「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了。」
如今京中除了八皇子陈泽,基本没有什麽大事。
顾若清柔声道:「师妹说你准备向那一步迈进,却也不知怎麽一说?」
贾珩温声道:「只能徐徐图之,不过也差不多了。」
内部的反对势力也就是八皇子陈泽和一些心怀汉室的老臣,而在之后基本没有什麽敌手。
顾若清面上若有所思,道:「史书上说,这等立朝百年的国度,忠臣良将遍布朝野内外,不是那般可以轻易谋篡的。」
贾珩道:「是啊,不能操之过急,需要徐徐图之。」
顾若清这边厢,似是轻轻「嗯」了一声,清冽如虹的眸中现出一抹思索之色。
贾珩想了想,说道:「等会儿,我先去见见你师父,明天再说。」
顾若清这边厢,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清眸莹莹如水地目送着贾珩离去,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师父她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如今有了倚靠也好。
……
……
翠侠山庄,后宅宅院——
正是傍晚时分,晚霞满天,彤彤火光染红了半边儿天穹,屋檐上的琉璃瓦反射着绚丽多彩的光芒。
此刻,就在那轩敞无比的后宅之中,就在厢房之外,张灯结彩,可见灯火彤彤,烛影映照。
一队队僮仆来来往往,分明是在做嫁人的样子。
而这会儿白莲圣母,正是落座后宅的一方带着铜镜的梳妆台前,对着一面菱花铜镜之中的丽人凝视着,眉眼之中不由氤氲浮起一抹娇羞丶扭捏的情态。
身在闺阁之中多年,白莲圣母已经渐渐远去了少女之时的娇羞,而此刻身披一袭火红嫁衣,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醺,眉梢眼角流溢着温婉可人的动人神韵。
一旁的丫鬟正自老神在在,垂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出。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形微胖的丫鬟进入厢房之中,快行几步,对着白莲圣母,道:「夫人,卫王来了。」
白莲圣母闻听此言,娇躯轻轻一颤,看向镜子之中的那丰润柔媚的脸蛋儿,目中难免现出一抹娇俏丶明媚之意。
虽然嘴里说着对那人诸般排斥,但白莲圣母心头当中未尝没有期待。
旋即,廊檐上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贾珩说话之间,就是进入厢房之中,面带笑意地看向白莲圣母,说道:「刚刚倒是让圣母久等了。」
白莲圣母瞪了一眼那蟒服青年,语气嗔怪几许,说道:「少贫嘴。」
贾珩听着这多少有些打情骂俏的语气,心头也有几许古怪之意。
如此看来,白莲圣母似是对他早就芳心暗许了。
这会儿,屋内的一众丫鬟纷纷离了厢房,只剩下贾珩与白莲圣母两人,唯有三足六耳的鼎内正在弥漫着檀香香气。
也不知是不是香料之中带着催情之效,空气开始渐渐升温,而气氛一时间就有几许暧昧和旖旎起来。
白莲圣母抬眸迎上那双灼灼而视的目光,心神当中涌起一股羞恼之色,道:「我警告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然而,丽人还未说完,却见那蟒服青年凑至近前,一下子拉过白莲圣母的肩头,凑到那两瓣柔润微微的唇瓣,攫取着甘美丶清冽的气息。
贾珩紧紧伸手揽住白莲圣母的肩头,凝眸看向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听着那欲盖弥彰的话语。
暗道,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白莲圣母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已然羞红如霞,已在那蟒服青年的江河洪流中湮灭来回。
这会儿,贴着一对儿双喜字的红木高几上,一根红色蜡烛正自静静燃着,涓涓流淌的蜡油无声无息,在几案上流淌一滩。
而贾珩轻轻拉过白莲圣母的纤纤素手,向着一旁的木质软榻上躺下,凝眸看向那张丰润白皙的脸蛋儿,心神当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之感。
嗯,这张脸蛋儿,眉眼五官就有些像是可卿。
倒也不知道,将可卿和她并排放在床榻上,并蒂双莲,争奇斗艳,到也不知究竟是一种什麽的场景。
贾珩无心多想其他,轻轻解开白莲圣母身前的遮挡,顿时不由心神一颤,却为那杳然一白,璀璨夺目,给弄得心头一惊。
当真是胸怀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也就是甜妞儿能够与其一较高下了。
白莲圣母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绮丽如霞,鬓角就可见一缕乌青秀发垂至脸蛋儿,可见眉梢眼角就有气韵无声流溢。
旋即,那一口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正是咬着粉润唇瓣,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带着几许嗔怒之意,轻哼一下,说道:「你轻点儿~」
贾珩面容古怪几许,分明是自失一笑。
而此刻,屋外一轮皎洁如银的明月悬于天穹,朗照大地,偶尔就有几只虫鸣,就在草丛当中响起。
……
……
翌日,拂晓时分,天光大亮。
道道金色绚烂的晨曦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照耀在厅堂的一条漆木几案上,青花瓷的笔筒反射着绚丽多彩的光影。
白莲圣母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丽人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分明已经滚烫如火,彤彤似霞。
昨天说着让他怜惜一些,偏偏得理不饶人,当真是也不念及她碧瓜初破。
贾珩这会儿,同样也幽幽醒转过来,轻轻掀开身上的锦被,转眸看向白莲圣母,道:「圣母,你这是醒了?」
白莲圣母「嗯」了一声,问道:「都什麽时候了。」
贾珩凝眸看向丽人绮艳丶明丽脸蛋儿一侧汗津津的秀发,目光着重在丽人那张泛起红晕的脸蛋儿上停留了一会儿,道:「圣母不要太过着急,想要孩子,还得一段时间。」
白莲圣母:「……」
白莲圣母白腻如雪的玉容两侧红晕氤氲浮起,芳心当中似是羞恼不胜,嗔怪道:「谁着急了?」
「好,不着急。」贾珩笑了笑,说着,然后起得身来。
贾珩这边厢,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撑起胳膊,起得身来,穿上鞋子。
而白莲圣母这边厢,撑起一只白皙如玉的藕臂,垂眸之间,转眸看向被单之上的一朵嫣红刺目的红梅,心神当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恼莫名。
丽人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两侧,蒙起团团胭脂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