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叽看她顺眼,所以也就顺势帮她恢复了神智。
而也正因为间桐樱的提前苏醒,导致小远坂凛没了顾虑,直接朝着无限圣杯许愿让方墨今晚留下来……
所以这件事要是较真儿的话,还是得怪在修叽头上,只不过方墨向来护短,当然舍不得则怪自己的小宠物了,更何况他也是因祸得福,注意到了自己人性流失的这一点,严格来讲修叽应该算功臣才对。
总之间桐樱这边哭了好半天。
甚至就连间桐雁夜和远坂时臣都已经放弃对峙,转而看向她这边了。
而直到把嗓子都彻底哭哑了之后,间桐樱这边才消停了下来,当然还是时不时的抽泣一下,看起来格外的委屈。
「樱你……」
看到自己女儿逐渐的安静下来之后,远坂时臣也是再一次的开口了,只不过他这边才刚开口,就突然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整个人突然就怔住了。
那是一种无比复杂的目光。
害怕,憎恨,紧张,不解,担忧,惊恐……很难想像一个孩子居然会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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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之后。
远坂时臣明显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他并不傻,当然也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麽,他与自己女儿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那个……」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众人闻言下意识转头看去,结果发现开口的人是韦伯:「看起来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远坂家的事情应该也跟我没什麽关系了,可以允许我先告辞吗?」
「这就要走了吗?」
方墨听到这里也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
「抱歉啊,白子小姐。」
对面的韦伯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我的人生还远远没有到要结束的时候,我……还要履行臣子的职责呢。」
「是吗?」
方墨倒也没阻止对方,此刻缓缓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带上肯尼斯主任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哈?肯尼斯主任?」
听到方墨的说辞,韦伯好像突然愣了一下:「等等,你们不是说他之前已经被那个魔术师杀手给……难道他还活着吗?」
「不,他已经死了。」
方墨摇了摇头。
「呃……」
韦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这白子小姐该不会是想灭口吧:「那难道是遗体?还是骨灰?如果方便的话我尽量带回时钟塔……」
「不,你得单独给他买一张机票。」
方墨说着,突然就召唤出了史蒂夫开始往地上摆放黑暗石:「因为他虽然死了,但我却可以给他整活过来。」
「什麽?」
韦伯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愣住了:「等等……整活是什麽意思?白子小姐,这些石头又是怎麽回事?」
「以前我是英灵,魔力有限,所以有些事没得选。」方墨缓缓从身后抽出一本深渊之书,然后在黑暗石上一敲,悚然的碎裂声响起,几根石柱已然化作阴森的古老祭坛:「但现在我已经拥有肉体了,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神的力量……」
说到这里,方墨顺势摸出一个命名牌:「对了韦伯,肯主任的全名叫什麽?」
「哎?」
韦伯有些发愣,但还是下意识开口回答道:「呃,那个……他的全名叫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懂了。」
方墨随便在命名牌上写下名字,紧接着往祭坛里一丢。
随着各种元素晶簇被摆好,方墨翻开深渊之书,禁忌的上古魔法开始发动,黑雾涌动,无穷诡异的低语从中传来。
紧接着没过多久。
某个身影就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这……肯尼斯!?」
而当众人看清楚这道身影的真容之后,不仅仅只是韦伯,甚至就连旁边的远坂时臣,言峰绮礼,甚至是间桐雁夜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怎麽回事?」
刚刚被复活之后,肯尼斯明显还有些混乱的感觉:「你们怎麽在这里?卫宫切嗣那个卑鄙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这……怎麽可能?!」
远坂时臣此刻惊讶的甚至往后退了两步:「死者复生?就算凑齐了精神和肉体,但灵魂也不可能被复现啊?难……难道说是第三法?!」
「什麽意思?」
这边的肯尼斯还是一脸的奇怪:「远坂时臣,你在那边嘀咕些什麽呢?现在到底是怎麽回事?卫宫切嗣在哪里?」
「肯尼斯,你已经被卫宫切嗣杀死了。」
关键时刻,还是言峰绮礼忍不住开口说了起来:「昨天你的尸体被发现在圣堂教会外的排水渠里,全身魔术回路崩坏,致命伤是眉心处的枪击……」
「草,笑死……」
听到这里,旁边的方墨直接就笑出了声:「怎麽,你也反抗美联储了吗?」
「什麽?」
肯尼斯听到这里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明显变化了起来:「不,不可能,如果我死了的话怎麽会看到你们?」
「你被白子小姐复活了。」
远坂时臣此刻倒是恢复了一些冷静,开口解释道:「她集齐了你的肉体,精神,然后用单体第三法重现了你的灵魂,你也是魔术师,应该清楚我没有说谎。」
「这……」
肯尼斯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此刻神色间有些慌张:「难道之前发生的都是真的?卫宫切嗣那个该死的家伙……糟了!那索拉岂不是也!?」
「胸口中弹,死因是流血过多。」
言峰绮礼补充道。
豁……好家夥,感谢迪亚波罗大人的打赏,我这就去暗杀乔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