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调查什麽？」林绍文无奈道，「我一没犯法，二没有通敌……至于把我看得这麽死吗？」

「你是我们很重要的科研人员。」许慎正色道，「你的医术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们不惜花费人力物力来保护你。」

「你们是怕娄晓娥把我带走，对吗？」林绍文苦笑道。

「这是一方面。」许慎叹气道，「你可不知道娄晓娥做了些什麽……她派了好几波人过来想把你带走，如果不是我们提前防备，还真被她给得逞了。」

林绍文没有说话，只是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

「你怎麽想着把我们钓出来的？」许慎好奇道，「按道理说……我们的人这麽隐蔽，你不应该知道才对。」

「隐蔽？」

林绍文撇撇嘴道，「昨天许大茂出事的时候，我分明看到院子里有生面孔……而且我制服那个淫贼的时候，有人影已经堵在了大院门口，邢队长起码十分钟后才到达的，你说那是什麽人？」

「妈的，这群小兔崽子，还得训。」许慎破口大骂道，「平常说的自己天下无敌，居然被外行一眼就看透了。」

「你们老是这麽监视着我也不是个事吧？」林绍文叹气道，「我这一点隐私都没有了，万一……」

「你要什麽隐私？」许慎不屑道，「不就是躲在院子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嘛，你的那些破事……没人会追究你的。」

「你给我看看我的档案。」林绍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行。」许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关于于海棠的那些事……上面都不知道，除了七处的处长和林刚，没人会知道的。」

「林刚？」

林绍文皱起了眉头。

「他是负责你个人安全的总负责人，如果不出意外，我退下来，应该是他上去。」许慎轻声道。

「万一出了意外呢？」林绍文微微挑眉，「万一上去的不是你的人，我那些事……被曝了出来怎麽办？」

严重的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唔。」

许慎微微一愣，觉得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这要是上去个愣头青，把这些事捅出来。

林绍文去坐牢都是轻的。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沉寂。

好半晌，许慎才开口道，「我等会把关于你的那些资料全部销毁掉，林刚那边我也会打招呼的。」

「谢了。」

林绍文长舒了一口气。

「以后你自己可得悠着点。」许慎叹气道，「据我所知，不止我们七处在调查你，应该还有另外一波人在查你，只是具体做什麽的，我不是很清楚。」

「还有人查我？」

林绍文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过应该不是坏事。」许慎安慰道，「如果真要捅出来，你早该没了……现在没捅出来，也没有动你，估计是在考察你。」

「只要大义没问题，一些小节……不算很大的事。」

「希望吧。」

林绍文幽幽叹了口气。

「你也用不着愁眉苦脸的，原本的证据都被你送到香江去了，就是想查你也没这麽容易。」许慎笑着摇摇头。

「证据？」

林绍文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

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说出去也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