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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如也有点尴尬。

衍无在呢！

至于衍无也是的幻觉的可能性……

哈。衍无可是自带防伪标识的。换一个人都不可能有那么亮的功德金光！的天眼，在识别幻境这方面向来独有妙用。

所以说，毫无疑问、确确实实,这位就是自己家三千年前飞升的那位老祖宗！

虽然这性格确实是与记载的大不相同,是……

“见虚邈祖师。”祖师面前、是一个明显很不拘小节的祖师面前，元如没再端自己的圣子架子,恭敬行礼，“我才是无相天这一代的圣子元如,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生门的天骄,衍无。”

衍无也不好意思地拱手行礼,脸一整个藏在手后边。

虚邈：“……”

虚邈思索片刻，一指衍无：“所以说,不是我们无相天的人？”

元如点头，“是的。”

“我刚刚到的问话，分明是的声音？”虚邈道，“刚刚应该是打开的百宝箱才对。”

是感知到开箱子时，衍无心中所想的问题，所以才来到箱中的。

元如点头：“是的。”

虚邈点了点头：“看来们俩关系很不错嘛。”

这百宝箱是跟人一起做的，也是亲自送回到天衍大陆的,自然知道百宝箱会落在什么地方。

——具体是谁不知道，肯会落在无相天里、无相天这一代的圣子手里。

既然箱子是元如的，衍无能开箱子，肯是得到了元如的允许。

元如点头：“是的。”

虚邈：“就不能换一句台词吗！”

“咳。”元如摸了摸鼻子,“祖师您没生气呀。”

“没什么好生气的。”虚邈道，“们也是出于谨慎，并不是故意耍我。来两个人，我想也是意外。”

“嗯。”元如把入百宝箱之前的场景描述了一下，猜测道，“如果原本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入的话……估计是我的斗篷屏蔽了天机，导致这百宝箱的感应出了点故障，就把我们俩都带来了。”

“能屏蔽天机的斗篷吗……倒是挺有意思的。”

虚邈沉吟，围着元如转了两圈，仔细看了看元如的相，“得也很漂亮！不愧是我们无相天的圣子！不……”

看向衍无：“的功德，怎么还没有隔壁生门的这个多啊？”

元如：“……”

元如微笑：“弟子也不知道呢。”

虚邈愤愤不平。

两个人聊了片刻，虚邈才道，“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说点正了。”

元如和衍无同时正色。

衍无试探道：“晚辈回避一下？”

这明显是人家无相天的传承，只是误打误撞被开了已。刚刚插科打诨，几句无妨，要说正的话，或许还是应该回避一下的。

自己出不去……

“不用。”然虚邈是一挥手，“生门的不是嘛，着就是。出去之后也记得跟们家大人说一声。”

“噢。”衍无点了点头。

“嗯……”虚邈没有直接开始“说正”，是自顾自地沉吟了一会儿。

衍无和元如不敢打扰，安静地在旁边候着。

然后虚邈看了看俩。

“从哪开始说起呢？”问。

两人：“……”

元如：“……虽然我们一开始的问题是，功德福德道息信仰力的关系……如果可以的话，不如从百宝箱说起？”

看着虚邈：“弟子得到此宝已有三年，可一直不知其来历，只当是个玩物。今日才知是祖师相赠。”

“噢，这个东西啊。”虚邈乐了，脸上神色怪得意，“是我和仙界的一些人一起想办法造的。”

转向衍无，“不瞒说，也有们生门的人在呢。”

“诶！”衍无好奇，“同世界的人，飞升之后，能联系得上吗？”

“能啊。”虚邈理所当然点头，“不也看人吧。有的人喜欢联系，就能联系上。有些人不喜欢，那就没有人能知道在哪……

“像们祖师蓬生，我飞升的时候就已飞升很多年了，我在仙界并没有遇见。”

衍无眨眨眼，有点失望。

“我们制作百宝箱，是为了偷渡一些信息回这边。比如我。想必们也已看出来了，我只是本体一段分魂已。”虚邈道，“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们解些疑惑。”

“偷渡？”元如问道。

“对。”虚邈点头，“仙界与下界之间无法连通，我们就算能位到这边，也没有办法开空间通道回来、或者是往这边传递信息。

“如果不想开辟空间通道，就只能渡天地之外的混沌魔海……这也很难。所以我们飞升后，几乎与这方天地断了联系。”

元如点了点头：“我们从未收到其飞升之人的消息。所以一开始见到祖师您的时候，还很警惕。”

“啊，不用在意啦。”虚邈挥了挥手，“总之，为了能把信息传递给们，我们想了许多办法。最后做出了这个百宝箱，能连通诸多世界与各世界之间的无尽虚空，实现‘人’的心愿。

“也为我的偷渡提供了利。百宝箱以圣德愿力驱动，们这个功德福德相关的问题、想要得到解答的愿望，是百宝箱连接到我的钥匙。只要们问出这个问题，我就会来到这里。

“实上，还有几个人也留下了自己的‘钥匙’，就看们能不能问得到了。”

衍无似懂非懂，迅速抓住了重点——

“圣德愿力？”问道。

这是这段话中，最陌生的词。

“嗯，这是驱动这宝箱的力量，也是我此来，准备传达的信息。”虚邈笑了，然后突

然看向元如。

“我们无相天修功德、福德，做善可得。”问道，“可知，何为善？为什么做善能得到能量？”

元如一愣，一时间居然没有回答上来。

虚邈笑了。

似乎本就没有准备得到什么回答，见元如愣住，反很开心——

“果然，也有怀疑这个问题吧？”说道，“这功德、福德，与那灵力相比，未免来得蹊跷。能量理应守恒，一种能量产生，必由另一种能量转化来。

“功德、福德，自何处来呢？”

……是啊。

衍无也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