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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白月光替身摆烂后爆红了 > 第40章(8000字啦)

第40章(8000字啦)

许彦清的声音从身后

传来,他好险赶回来。

姜茶关切的眼神瞬间转为挑剔,转身回眸,“你说我在干什么,我叫你小叔起床喝鸡汤。”

“你……汤……”许彦清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荧光绿的保温桶。

这才想起来。

靠。

原来姜茶昨天说会亲自送吃的过来,不是随口说说的。

“哦,原来是送鸡汤啊,那……我替我小叔谢谢你啊。”许彦清走过去,摸了摸那个荧光绿的悲伤蛙保温桶,突然瞪眼,“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姜茶:“这个颜色怎么了?”

送个汤而已,小叔也不会介意是什么色吧。

许彦清看看姜茶,又看看床上那道‘躺尸’的身影,咳了声,摇头。

“没什么。”

不就是姜茶亲自给他然哥送来一个绿油油的保温桶嘛,这有什么,这没什么奇怪的。

许彦清:“我知道了,等我小叔醒了,我会让他喝的。他现在刚做了手术,麻醉还没散,你别吵他。”

“他又做手术?”姜茶都惊了。

不是昨天才做完手术,打过麻药吗。

怎么今天又来。

“咳,是啊……”许彦清脑壳疼,绞尽脑汁想道,“昨天那个……那个手术没切干净,所以今天补了一刀。”

没切干净?

补了一刀?

姜茶回眸,眼神忍不住往床上人的下三路扫。

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过这种话题说起来是真的尴尬,何况对象还是一位长辈。

“那,那等小叔醒了,你把鸡汤打热了给他喝。我……我先回去了。”

听到姜茶要走,许彦清眼前一亮,连忙给她开门。

“好好,那你先走,我会照顾小叔。对了,你今天还过来看姜爷爷吗?”许彦清趁机打探。

这位姑奶奶今天最好是别来医院了。

待会儿然哥还要去复健检查,万一在走廊上撞到,那就不好躲了。

姜茶想了想,摇头:“不了,我约了人谈事情。”

她跟苏棠约了今天见面。

许彦清:“行,那你慢走。”

一直把人送出病房,目送姜茶走进电梯,许彦清才急忙回头冲进病房。

“然哥,姜茶走了!可以出来了。”

病床上一直盖着被子装睡的男人,这才掀开被沿。

顾俢然眉眼冷淡,病服松松垮垮套身上,高大的身形撑坐而起,正抬眼幽幽望着许彦清回来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男人那张脸五官分明,鼻梁挺拔,骨相更是卓绝。

许彦清看清顾俢然的状态,惊叹。

虽然不太明显,但他依稀看到然哥耳根处,隐约有些泛红。

这是怎么了?

在被子里闷的吗?

许彦清:“然哥,你……耳朵……怎么那么红?没事吧?”

顾俢然抬手(),?羕???????

??魎????

??n孏屐奵?????()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姜茶在他耳畔的轻软甜腻呼吸。

顾俢然下颌微微绷紧,目光瞥开,看向别出。

“汤拿过来。”他下巴微抬,点了点柜子上的那个悲伤蛙的保温桶。

许彦清赶忙给他递过去。

开盖子倒汤,动作一气呵成。

那鸡汤熬得的确好,黄澄澄的,又浓又香,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和外面餐厅不一样的味道。

是小火慢炖的土鸡。

许彦清看着,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看不出姜茶妈妈熬的鸡汤这么好。

他平时都是把云城的各种高档餐厅当食堂,也好久没回家喝汤了。

顾俢然端起汤碗,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眉宇间微蹙的沟壑,也跟着展开几分。

是熟悉的,鸡汤里加了红枣味道。

从前姜茶总喜欢到他那儿蹭饭。

她自小就是娇气的千金小姐,就没进过厨房,但为了黏着他,硬是往厨房里凑。

时间长了,就学会了帮他备菜。

那时候她生理期总容易小肚子痛,顾俢然就在网上搜了下,看到鸡汤里加红枣可以补气养肝、养血安神,便时不时给她炖一盅。

姜茶原本不喜欢喝鸡汤。

但他炖的,她就喜欢喝。

久而久之,他将姜茶养胖了几分,抱起来更软更爱不释手。

她却嚷嚷着抗议,他故意将她养胖。

虽然是这么说,但从那时起,姜茶就养成了喝鸡汤必须加红枣的习惯。

这么多年,他的茶茶依旧还是那个口味。

什么都没变。

因为这个发现,顾俢然虽正低垂着眉眼,但嘴角却隐隐勾起弧度。

许彦清:???

卧槽,就喝个鸡汤而已,然哥不至于吧。

姜茶亲手送来的,未来丈母娘守着熬的鸡汤就这么好喝。

许彦清悲愤,他给然哥从餐厅带鸡汤的时候,然哥可没笑,还嫌鸡汤油腻!

不过闻到鸡汤的香气,许彦清也有些馋了。

许彦清:“然哥,这罐子这么大,反正这么多鸡汤你一个人也喝不完。要不然,待会儿也给我匀一碗……”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道警告的眼风扫过。

顾俢然:“想喝自己回家喝,这是你嫂子送我的。”

许彦清:“……”

什么送给他的。

这分明是送给他‘小叔’的。

但许彦清敢怒不敢言,只能悻悻摸摸鼻子,打消觊觎那碗鸡汤的念头。

但这还没完。

顾俢然喝了汤,休息了一下,就要到楼下去做康复训练了。

男人起身杵着拐杖,已经走到门口,又突然折返回去。

许彦清好奇:“然哥,怎么了?是忘

() 带什么东西了吗?”

顾俢然勾起放在柜子上,那只又丑又绿的悲伤蛙罐子,语气淡淡:“没什么,忘了这个。”

许彦清差点吐血!

干嘛啊,还怕他偷喝啊!!!

许彦清才不想承认,他刚才真的打那罐子鸡汤主意。

准备等然哥在楼下复健的时候,就偷偷跑回来匀一小口尝尝。

反正只尝一小口,然哥又不会发现。

于是,这天中午。

一位身形高大挺拔,五官深邃、骨相绝佳的年轻帅哥,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杵着拐杖。

手里拎着一个与他本人气质反差极大的,又丑又绿的悲伤蛙保温桶,在医院走廊里走过的景象。

便成为了今日医院里,人人称奇的一道古怪风景线。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沈妄屿自从昨晚被姜茶彻底拉黑后,便再打不通她的电话。

他内心后悔莫及,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彷徨不安。

他知道现在不该想这些,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他至少应该先安抚自己的粉丝,然后稳固人气。

还有雨霏姐。

她的情况也很不利,他该帮她澄清。

可是不行。

沈妄屿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除了姜茶之外的任何事。

他漂亮的眼睑下是一阵青黑,只要闭上眼,眼前就会闪过那天姜茶哭红着眼,控诉对他的失望眼神。

耳边都是她哽咽着,受辱又委屈的语气,向他说分手的话。

沈妄屿根本睡不着。

这一夜对他来说是无比难熬,他只想快点天亮,然后找机会见到姜茶,获取她的原谅。

因为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不见到姜茶,不向她亲自解释清楚。

他可能真的要彻彻底底地失去姜茶了。

于是……

当沈妄屿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到了医院住院部楼下。

看到窗外的建筑,沈妄屿浅褐色眸子微微一沉。

既然没有办法取得姜茶的原谅,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至少,先求得姜老爷子的支持。

于是,沈妄屿戴上黑色鸭舌帽、口罩,打开车门,走进了住院部。

他事先已经从自己母亲口中,得知了姜老爷子住院的具体楼层和房间。

为了不被路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一路低头,快步走向住院部里面。

看到电梯门在眼前打开,便头也不抬,直接走了进去。

沈妄屿正要伸手按电梯,才发现顶楼的楼层,已经被人按下。

他下意识抬头,目光不期然撞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眼底。

沈妄屿皱眉:“谢微之,你怎么在这?”

看到谢微之,沈妄屿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男人对此刻的沈妄屿来说,充满了无与伦比的

威胁。

站在电梯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谢微之。

他刚收到姜老爷子住院的消息,就特意抽空过来探望。

当然,作为云城著名工作机器,谢微之连自己亲爹住院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抽出空探望。

为什么会在已收到姜老爷子入院的消息,就立刻出现在这,便非常值得玩味了。

谢微之眉峰也跟着微不可察蹙了蹙。

不久前,他和姜茶、沈妄屿在鼎荟楼撞面的场景,犹在眼前。

那时,他是刚刚与姜茶解除婚约的前未婚夫。

当沈妄屿与姜茶十指紧扣,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连拦下他们的立场都没有。

只是时移世易,现在,沈妄屿也成了跟他一样的,‘前未婚夫’。

“来看姜老爷子。”谢微之语气清冷矜贵,大大方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沈妄屿听到他的话,帅气的眉峰狠狠一蹙。

浅褐色眼瞳里划过不满。

正要告诉谢微之,他跟姜茶还没有分手,让他最好别打姜茶主意。

身侧,刚要关上的电梯门,又被人从按上。

踩着一双军靴,人高腿长,面无表情的男人,走进了电梯。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言的矛盾气质。

既有一种野性的男人味,又有一种沉默寡言的稳重。

电梯门在男人身后关上,开始上行。

陆野进入电梯后,明显感受到了梯厢里诡异的氛围。

他抬眸看向电梯里另外两位乘客。

当他目光扫过谢微之和沈妄屿那熟悉的五官时,漆黑幽沉的眸子倏地收紧。

“陆野?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陆野,沈妄屿清朗的嗓音微沉,透出比刚才见到谢微之时更浓重的敌意。

一个谢微之不够,居然还有一个陆野。

他和姜茶的感情刚出现问题,这些人就都出来了。

沈妄屿心头的不安,和被威胁感陡然加重。

作为姜家的世交之子,沈妄屿当然认识眼前的男人是谁。

姜茶身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狗。

从来都不掩饰他眼底对姜茶的野心。

陆野自然不会怯于沈妄屿的敌意。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他甚至会不吝出手,教训教训这两个让姜茶出丑丢脸的前任。

“怎么,你们俩都能来,我不能来?我从没让姜茶受过伤害,不像有些人,把人伤了,还舔着脸出现。”陆野嗓音低沉,暗藏挑衅嘲讽。

沈妄屿从以前就跟陆野不对盘,听到他的话,瞳眸一沉,冷下脸。

而一旁的谢微之,这时也想起了陆野的身份。

谢家和姜家也是世交,只是他跟姜茶正式订婚前,走动并不算多。

但对陆野这个一直跟在姜茶身边的‘青梅竹马’,却记忆颇深。

尤其,是对他那一双充满野心,幽沉黑邃的眼。

谢微之神色微寒,眉宇间染上淡淡不悦:“我和姜茶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陆先生既然不知内情,最好不要妄加评判。”

陆野眼眸沉下,冷冰冰地笑了笑,“外人?也许很快,我就是姜茶的自己人。”

谢微之和沈妄屿眼神骤然一怔。

电梯里,三人各占一角,突然涌起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在这时,电梯在中间楼层停下。

门打开。

一个穿着松垮病服,杵着拐杖,指间拎着个绿油油悲伤蛙保温桶,眉眼冷淡的男人,从电梯外进来。

他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又冷淡的声音:“麻烦让让,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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