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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疯人院小护士(十四)

他停下攻击

偏头看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也让虞藻看清他的脸。

皮肤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无比苍白,银灰的眼睛保持竖瞳,毫不掩饰攻击性。

也正是银望来的这一刻,警卫队钻到空隙,暂时将他制服,一包足量的药粉洒在他的身上。银被摁在地面,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模样十分可怖。

虞藻吓得险些蹦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躲在林和伦的身后,左右手各自抓着一个人。

蓬松发丝微微乱着,害怕却好奇地探头张望,像一只胆小的猫咪。

足量的药粉暂时让银失去力气,处在受制于人的弱势。

但伦和林知晓,银的体质特殊,只需要一会儿,他就能恢复体力。

必须给银注射药剂。

唯一的小护士被吓得腿软,他们也不指望。

而且太危险了。

“走吧,别看了。”伦对虞藻说,“去旁边休息一会,我们先处理点事,马上过来。”

但让虞藻一个人待着,他也害怕。

他可怜兮兮地仰起面庞,睁圆了眼睛,虽一个字都没说,却叫人心生不忍。

伦没办法:“好吧,你待在旁边。但不要靠他太近。”

虞藻点点头。

隔着铁笼,偏头望过去的目光怯生生的,却也有几分好奇。

剧痛让银喘息不止,本就苍白的皮肤更加惨白。

见小护士看过来,他像突然打了鸡血一样,迫不及待往这个方向爬。

铁笼阻挡他的前进,他焦躁又急切,用手指挠抓着笼子,手指留下道道鲜血,指甲翻飞。

他浑然不觉,只是继续直勾勾地盯着虞藻。

太诡异了。

虞藻有点害怕,他刚要错开目光,就听见铁笼内传来一声:“汪。”

虞藻惊诧地睁大眼睛,目光没来得及错开,继续停留在银的身上。

银以为虞藻喜欢他这样,于是又叫了好几声,年轻英俊的面庞满是喜色,像终于讨到主人欢心那样。

静谧的病房,不断传来银的叫声。

“…………”伦沉默许久,“你是蛇,不是狗。”

在这里狗叫什么?

真是荒唐。

银是A区首要危险分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超强悍战斗力,更是因为他的兽性。

他的思维方式完全遵循动物本能。

黑蛇听得懂人话,能够进行沟通,银不是。银完全抗拒与人交流,许多人类的语言也听不懂,或许能听懂,但他不想搭理。

他是天生的好斗分子。

和他好好说话,他认为这是在挑衅,攻击你。经过看他一眼,他认为这是开战的信号,攻击你。

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攻击你。

实在很让人头疼。

可是现在,银只是因为看到小护士露出类似害怕的神色,就忘了自己是蛇,模仿起了狗。

因为

在银不多的记忆中,他还在人类社会时,有过这样模糊的记忆。

街边流浪狗只要对人类乖巧地叫一声,人类就会褪去害怕的神色,还会弯下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

银不太能理解这么叫的含义,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对方害怕,也想让对方摸摸他。

在他眼里,眼前的小护士是一只特别漂亮、眉清目秀的小蛇。

好像还没有成年,但是身上却散发一股香,类似雌蛇与雄蛇交.尾时,散发出来的味道。

他悄然靠近,还闻到同类的味道。

小蛇被打上了标记。

银露出类似迷茫的神色,继而暴躁、愤怒,有人竟然先一步标记了他的小蛇!但他怕小蛇怕他。

又不敢表露得太明显,急切地往铁笼外匍匐、爬行,自铁笼内伸出一只手,想与小蛇再近一点点。

林:“得给他上药。”

他准备了一包药粉,“我来吧。”

伦说:“我来。要是你受了伤,还得养伤,那就更麻烦了。”

菲斯图尔的药剂来源于林,要是林受伤,确实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虞藻好奇地问:“他这么不听话,还要给他治病吗?”

他神色天真,实则藏着打探的意思。

伦:“因为有人看上了他的身体。”

虞藻睁大眼。

菲斯图尔还搞这种特殊服务??

“想什么呢,笨。”伦看虞藻这惊悚又羞怯的表情,就知道虞藻想岔了。他说,“这世上有很多有权有势的人,权力和财富没有上限,寿命却有终点。无数人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无限的欲望……尽管拥有再多,但依然贪婪。”

虞藻不想听这些,他想获得直接的信息。他说:“听不懂。”

他绷着小脸,不耐烦的娇气样,伦笑了笑:“好吧。小护士。”

直觉告诉虞藻,接下来他会听到很重要的信息。果然,伦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面庞挨近,鼻尖抵着鼻尖。

用一种近乎调.情的语气同他说,“你想要永生吗?”

“嗬嗬!”银疯狂地撞击铁笼,喉间发出闷闷的咆哮与警告。

他对靠近虞藻的伦暴露很强的攻击性,显然将伦认成了情敌。

被打断后,伦松开了虞藻。

虞藻想追问,但看伦的表情,应该问不出更多。

虞藻看向银。

银似乎是很重要的存在。

虞藻朝银走了过去。

伦与林面色大变。

铁笼内的银,在看到虞藻望过来的瞬间,银灰色的眼睛骤然绽放光彩。

银的模样也从暴戾的、无差别攻击的年轻暴君,变成需要摸摸抱抱、仿佛受尽委屈的可怜大狗。

其实虞藻很害怕。

脚步停在铁笼边上,虞藻的腿剧烈颤抖。

察觉到银没有攻击他,态度甚至夹带几分讨好意味,虞藻才慢慢放松下来,试探

性给银上药。

林和伦在两侧,打算趁这个机会给银注射药剂,但看到二人靠近,银的攻击性重现。

虞藻望过来的那一瞬间,银马上变脸,乖乖巧巧地垂着脑袋,似乎在等虞藻伸手来摸。

双标的画面,让他们都有些头疼。

虞藻自告奋勇:“我来注射吧。”

虞藻刚接过针管,铁笼内的银主动把手伸出,方便虞藻注射药剂。

有护理大礼包的加持,虞藻注射的过程流利且顺利,在注射完毕后,银偷偷摸了摸虞藻的手心。

虞藻微微拧眉。

他一句话没说,银低头,神色耷拉下来。

像惹着主人生气的大狗,努力把自己缩成可怜的一小团,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却也不忘舔舔主人的手指。

讨好的态度,似乎是让主人不要生气了。

伦和林一脸一言难尽。

这蛇还真的是……

在别人面前,银是不会服从任何事物的冷血动物。

在虞藻面前,却成了一条自愿被驯服的狗。

药剂注射完毕后,银的攻击性大大减少。

隔着铁笼上药不方便。

虞藻提着医药箱,踩着崭新的小皮鞋,在伦和林清洁完地面血迹后,哒哒哒地走了进来。

银身前铺了一层柔软的垫子,这是特地给小护士使用的。

虞藻双膝合拢跪立在上面,雪白丰腴的腿肉因这个举动,稍微颤了一瞬。

他弯腰打开医药箱,纤细的腰身下凹塌下,裙摆上卷,露出腿根处的蕾丝腿环。

随着寻找药品的动作,他的背影微微晃动,形成美妙的弧度。

背对他们的举动,极短的裙摆,好像他们只要靠近,就可以轻松从后方抱进来。

伦喉结滚动,伸手摸了摸鼻子,有点热。

不过还好,没有流鼻血。

虞藻认认真真帮忙上药。

银身上有许多伤,密密麻麻一片。这些药剂似乎会影响身体的自愈能力,所以上药的分量也要加大。

小护士认真地帮患者上药,低垂着脑袋,微微下伏的脊背,领口因这个举动敞开一点儿,露出大片的锁骨线条。

年轻的银哪里见过这画面。

莫名的热血在体内横冲直撞,即使在战斗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如此亢奋过。

血液一点点热了起来,银呆滞且痴迷地,目光自上而下往小护士的领口内伸。

一路平坦、毫无阻碍的视线,借着灯光,粉润小巧的珠子,像青涩的蓓蕾点缀在两边。

环绕在身边的,是浓郁且甜腻的香气。银的呼吸加快,浑身进入一种不正常的发热状态。

好香……好香。

好想一口吞掉。

小蛇不仅生得漂亮,哪哪儿都是精致小巧的,他好想亲亲小蛇,再钻进小蛇的领口里。

银想着想着,差点忍不住化形,露出蛇尾巴。

幸好他控制住了。

银的喉结滚动,肌肉处在紧绷的状态。柔软的手指摁在他的小腹,仔仔细细帮他上药的同时,他又闻到另外一股味道。

他的小蛇被标记了。

暴.虐的气息哼横窜,银情绪躁动、神色阴霾,不过也只是眨眼之间。

没关系,杀掉就好了。

杀掉小蛇的伴侣,成为小蛇的新伴侣。

然后把小蛇带回巢穴,给小蛇准备许多香喷喷的食物,再每天和小蛇交.尾,饿了就喂小蛇吃饭,吃完继续交.尾。

抱着小蛇,卷着小蛇,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

最后生许多许多的蛋。

这个标记的气味有点熟悉,但在嫉妒的情绪燃烧之下,银选择性忽略。

他离家较早,不太熟悉家人的气息,加上被关得太久,智商受损,认不出这是黑蛇的味道也很正常。

银也不在意。

他只在乎他的小妻子,香香软软的、特别温柔的小妻子。

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银有点难为情。虽然他行为残.暴、攻击力强,但很保守。

从前受伤,他都是放任着不管,反正他的自愈能力不错,尽管被药剂压制,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是第一次有人看到他完整的身体。

既然被看光了身体,那他就已经失去了贞洁。

银羞怯地看了小护士一眼,他是小护士的人了。

这种表情出现在银的面庞,是十分怪异的。

虞藻被看得心中发毛,根本不知道银在想什么。

他只是专注地在肋骨附近的伤口涂抹药膏,有时候也会低头吹吹气。

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银发出一道痛苦隐忍的低哼,又着急又难为情又不知所措地看向小护士。

虞藻以为他伤口疼,于是又轻轻地,往肋骨伤口吹了口气。

葱白的指尖勾着乳白色的药膏,敬业又认真地给患者上药。

菲斯图尔的所有人暴力、残忍,银只能比他们更暴力、更残忍。

自银有清晰的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

小护士上药的动作轻柔,身上香喷喷的,有时候帽子歪了、裙摆滑到太上面,还会伸手去调整一下。

银的面色涨红一片,他是冷血动物,皮肤本就偏白。

当下浑身浮着一种病态的红潮,喘气连连,似乎正在忍受某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虞藻看了眼人鱼线附近的伤口。

伤口的确很重。所以他刚刚上药的时候,用量多。

很痛吗?

单纯的小护士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弯下腰、几乎是趴在银的光溜溜的身上,红润饱满的唇凑近伤口,小口地吹了口气。

本就清晰的腹肌线条骤然绷紧,人鱼线变得极其清晰。

冰冷的银色鳞片,浮起一层

细细碎碎的亮光。

说到底,银也就是个刚成年的处.男蛇,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伸手扣住虞藻的腰身,在虞藻惊讶的注视中,将虞藻提抱到腿上,又将脸埋进虞藻的颈窝。

伦和林就在左右,银扑向虞藻的那一瞬间,他们还以为银要攻击虞藻。

结果银只是粘人地把脸埋进虞藻的颈窝,不断发出怪异的声音。

颈窝传来湿热的吐息。

耳畔是银难耐的呼吸。

粉粉白白的小脸蛋,出现惊慌又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一只手摁在裙摆,掌心一片湿濡。

“怎么了?”林和伦同时问。

虞藻轻轻抿了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裙摆和蕾丝袜,好像都被弄脏了。

铁笼内血腥味与药水味气息浓重,林和伦并未发现,里头多了一股直白野性的气息。

他们只是嫉妒地看向前方。

小护士被抱坐在腿上,也许是受了惊,雪白一双腿紧紧并拢,小皮鞋还掉了一只,露出干净柔软的白袜。

别扭纠结、却绯红一片的面庞。

真的,很漂亮。

他们看得有些痴迷。

银抱着虞藻蹭了很久,脑袋像大狗一样拱着他的颈窝。

他唇角下压,有点羞耻,更多的还是生气。

他的澡白洗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银好像又起来了。

虞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裙摆被撑起一点儿。

自柔软的蕾丝边缘,望见两个狰狞可怖的丑物。

手指捏紧了几分。

虞藻不耐烦地推开银的脑袋。

带着几分泄愤的成分,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这时候应该适可而止,但银又不知疲惫地凑过来。

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虞藻没听清,也不想听。

他只知道他的新裙子被弄脏了,就算洗干净,他之后也不会再穿。

纵使虞藻脾气再好,此刻不由得来了火,他抓着银的头发,想把银扯开。

伦和林是这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漂亮的小护士被抱坐在腿上,亮晶晶的反光从裙摆下延伸出来,顺着小腿肚一路到地。

双颊通红,眼尾湿润。

而抱着他的银,正乐此不疲地抱着他拱拱蹭蹭,嘴中还不断喊着“mo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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