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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本文首发晋江

库尔图瓦的生日确实只能从简办理了。但尽管如此,也还是比沙德当时那个还是阿扎尔牵头的大巴派对正式了很多,提前一天到达主队城市后,俱乐部在酒店里替库尔图瓦开了个小型的生日宴。

西布罗姆维奇位处西米德兰兹郡,队徽是一只画眉鸟站在山楂树枝头上,他们的球场也叫山楂球场。

这只球队之前成绩很差,一直流连在甲级乙级联赛,不过从升到英冠后日子便好过了很多,也是近些年的升降机了,在英超英冠折返跑。这赛季他们倒是早早就保级成功,好歹在5月逃离焦灼的死亡区,心态好了很多。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得多亏了切尔西呢,他们赢米德尔斯堡的那一场让西布罗姆维奇捡了大便宜。

大概是成绩并不那样好,球迷们的心态也不错,对于远道而来的切尔西不仅没什么恶意,反而都在讨论如果他们明天真的在自家主场夺冠了(大概率的事),山楂球场会被装点成什么样?颁奖环节是什么样?切尔西球迷们会冲场吗?他们需要提前走开还是也可以留下来看?

这种心态就好像从来没和自己的女神——英超冠军奖杯——牵过小手的人,要借房子给她同别的俱乐部结婚(时限一年),一边觉得有点难过一边又很好奇。

难得大巴开到客场时这么安静,都没人往玻璃上扔东西,偷偷掀起窗帘往外看也没人在冲着他们竖中指。沙德睡了一路,快到了才揉着眼睛清醒过来。生日活动办得很温馨,墙上提前贴好了气球,在他们即将夺冠前一天有队友过生日,感觉喜气洋洋的,大伙都很开心。

桌子今天自然要用一个完整的大长桌,不像平时那样大家三三俩俩自己坐四人小桌。

沙德很自觉地要和阿扎尔一起往尽头坐——这个位置比较方便跑去拿东西吃,不用担心被左右的人盯着看。但寿星库尔图瓦一把子按住了他的肩膀:

“去哪里?”

阿扎尔没被逮捕,但他也没兴头往后头跑了,而是发出一声悲惨的呜咽:“老天,这是什么青草蛋糕?!沙拉菜,胡萝卜玉米,粗粮和鸡胸肉肉泥做的??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死!”

全队球员坐在一起拍了照,就连孔蒂和几个助教都坐下来露了个脸,但他们显然对这劳什子减脂蛋糕只有夸赞、没有兴趣,拍完照就美美飘走吃烤羊排去了。切尔西官推和官方ins账号都发了合照,许多球员等着明天踢完比赛一起发,作为近日生活的纪念。阿扎尔当然是要今天就发照片祝哥们生日快乐的,但他气愤地拍了减脂蛋糕并附了一个仿佛被地雷轰炸过的脸蛋emoji以表痛苦。

库尔图瓦自己应该发,但他一直在选图片没搞好。今天他是社交活动的中心,晚餐会结束后大家依然挤在他的房间里热热闹闹地玩笑,库尔图瓦说去拿点水来,把他们扔屋里玩。寿星的特殊待遇,住的是套房,沙德和阿扎尔一起扒橘子吃,客厅的里有人用,他就开门去库尔图瓦房间内的卫生间洗手,这里应该没人。

谁知按了按门没打开,他正纳闷地问是谁,门忽然开了一条小缝,一只大手把他拽了进去。

洗漱室雪白如新,锃光瓦亮,库尔图瓦甚至点了香薰,拿了大抱枕和被子进来,躺在浴缸里玩手机,外头是灯光点点的城市。沙德CPU日常燃烧:

“蒂博?水……”

“我打电话让送了。”库尔图瓦懒洋洋地冲他伸手,自然到不能再更自然:“手机给我。”

沙德一点敏感性都没有,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十分好奇地坐到浴缸边看。要不是这个酒店确实算豪华,估计都不够库尔图瓦躺的,对方实在是很长一条。库尔图瓦一边熟练地在两个手机之间开airdrop,一边摸了摸沙德的头发:

“进来干嘛的?”

沙德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洗手的,不由得笑了起来,举起被染得很整齐的金黄手指头给他看:“看!十个太阳。”

库尔图瓦笑:“神经……”

嘴上这样讲,手里却把人拽过来搂怀里了。他输沙德手机的密码就像输自己的一样熟练,登沙德的ins账号,编辑好图文,然后点着两边手机,同时发出了内容。沙德不懂他在干嘛,就只是乖乖任搂着,环着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玩。库尔图瓦警告他:“你要是扯一根下来就完了我告诉你……”

圆圈转完了,清脆的一声叮,两条更新同时在两个屏幕上跳出来。第一张是一样的合照,第一张是蛋糕,库尔图瓦发的图是沙德拍的,沙德发的图是他拍的,两个人隐秘地换了个视角,在各自的账号里露出一截胳膊肘和手表,只有另一边的阿扎尔是共同的。

他戴的手表正是沙德今天送的生日礼物,虽然库尔图瓦感觉好勾八丑,但戴一会儿又产生感情了,也就没拿下,不过别人肯定不会知道这是沙德送的。就好像拍合照的时候,他和沙德也在桌子底下偷偷牵手,谁看这张俱乐部官图能想到这件事呢?

谁都不知道,还把他们的牵手图发发发,发给俱乐部的千万粉丝看。

心满意足地发完了ins,他还没停,趁着沙德在玩他头发,库尔图瓦神态自若地切到了沙德的通讯录里,翻了一通,还是那么几个号码;再打开短信和WhatsApp,近日消息一切正常。沙德才不是那种有意识要偷鸡摸狗删东西的聪明人,他终于安下了心,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胆大妄为的十八岁小妖精跑出来和他勾勾搭搭,于是按灭了手机屏。

“好了好了。”他难得笑得这么幼稚和欢喜,抬起下巴扭头亲亲沙德:“洗洗手出去。”

沙德却是满脸心虚,一动也不敢动,睁着圆滚滚的天真小狗眼好无辜好可怜地看着他。

要是换别人来,可能已经晕晕乎乎地开始问哎呦宝宝怎么噜,但了解的沙德库尔图瓦心里只是升起不妙的预感。

鱼鱼静悄悄,八成在作妖!

抓着他的手强行打开一看,发现他已经揪掉了好几根头发(…),更糟糕的是他感觉精心打理过的脑袋正在散发橘子味。

沙德试图

垂死挣扎一下:“它们自,自己掉下来的——”()

但没救,在他喊出声求救逃跑前,他已经被库尔图瓦堵住嘴拽浴缸里挠/痒//痒了。沙德呜/了半天,眼泪都笑出来了,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把库尔图瓦弄出什么拉伤骨折,于是只能轻轻//蹭/着对方的大/腿/以示求/饶。他们俩老是这么玩着玩着就开始胡*,但队友们也都在外面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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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德是觉得古怪,本能不想要队友当play的一环;库尔图瓦则完全相反。不过明天要比赛,这才是真正不容讨论、没有转圜余地的事,所以尽管念头起来了,他也还是只能松开沙德,看着对方红/着脸,睫毛/湿/漉/漉/地跪坐在他腿上怀里捂着嘴轻轻咳嗽,不由得抱住亲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沙德摸到他*了,忽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替他*嘛——虽然一直是库尔图瓦会为他做这个事,他没反过来做过,可能不太熟练,但他可以现学。想到了就要开始,沙德很有行动力地按住库尔图瓦咕嘟咕嘟往下爬了两步,对方还在困惑地“嗯?”,下一秒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喂。”他胸/膛/剧/烈/起/伏,紧/急/叫/停:“我不要你做这个,宝宝,嘶……”

沙德已经用牙把拉/链扯开了,很英勇地嘟哝着给自己打气:“我可以——”

草,你不可以!你别拿我磨牙啊!库尔图瓦不叫沙德做这个,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把沙德当成小/玩/具一样随时可以扯/来//用;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怕沙德,感觉沙德这种小笨孩怪没分寸的,一个弄不好真的很可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分寸的沙德却难得这么小心和仔细,很努力很柔/软,忍/着/不/适,红//着眼睛过一会儿就要抬起头看他一下确认神情,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鬼/迷/日/眼性//感一点,仿佛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什么都可以做,来让他消气开心。

就算是十几岁的时候,库尔图瓦也没有过这么拙劣和幼稚的伴侣,但他却又感觉有岩浆在穿行。他把手放到沙德的头上摸/摸头发。

我的,他告诉自己。

又滑/落到脸侧,温/柔地用手/背刮了刮他的脸和有一点湿润的眼睫毛。

还是我的,他告诉自己。

沙德放/开两秒,t了t他的指尖。

阿扎尔一个人吃完了一整框橘子时才惊觉自己好像有点吃多了,也惊觉他的橘子伙伴沙德好像不见有一点时间了。他洗完手到处找手机,打算打电话问一下,谁知道库尔图瓦房间门却开了,对方从里面走了出来,拿发胶固定好的额发已经散乱了下来。

阿扎尔纳闷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大家还找你呢。”

哥们,我就没走。

库尔图瓦懒洋洋地说:“刚刚——我还拿枕头丢你呢,你没感觉吗?你吃得太入迷了。”

阿扎尔大惊:“我说我怎么脖子痛痛的!原来怪你!”

他惊完继续纳闷:“沙德呢?”

() “不知道啊。”库尔图瓦打了个哈欠:“可能已经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吧?”

阿扎尔不和他演戏了,翻了个白眼:“装什么呢,你别太夸张了,大家全在呢……要做什么也等明天赢了的,你是鬼混惯了,别影响沙德状态。”

“本来就什么都没做。”库尔图瓦冷哼一声,一副“清者自清我懒得辩解”的姿态路过他:“不信你自己进去检查——还有,你怎么还不给我ins点赞?给我点赞。”

他走过去和大伙继续一起玩游戏,大家都在笑他,水早就送来了,他去哪鬼混呢?

库尔图瓦很放松地讲自己只是提前洗了个澡。

直到真的是在沙德自己的房间找到了他,阿扎尔才放下心来。他凑热闹一晚上也累了,就躺沙德房间的沙发上和他说说话打发时间了。虽然嘴上咒骂,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开ins,一眼就看出对方又暗搓搓在耍什么心思,无语地点了赞了事。

沙德坐到他旁边来给他吃糖,他们俩晚上橘子吃多了,嘴里酸味仿佛都去不掉。都已经果糖量爆炸了,再吃一颗糖也坏不到哪去,阿扎尔看了两眼,觉得反正已经赛季末,放松一点也没关系,难道一赛季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多吃一一三四五个橘子和一颗糖也不行吗?必须是行,他立刻原谅了自己,美美含下奶糖。不过坐这么近他才惊讶察觉:

“嘴角怎么红了?你不会对柑橘过敏吧。”

踢西布罗姆维奇这么个降级边缘的球队,切尔西也上了全主力的豪华阵容。今天这个只能坐不到三万人的小球场被塞得满当当,很多客队球迷为了见证夺冠时刻,高价收了一手票来看,搞得主场看台像马赛克一样斑驳,混了太多蓝衣服在里头。得亏是主场球迷没什么怒气,不然今天在这儿能喜事变坏事,出现大规模斗殴就糟了。

英超奖杯已经被英足总带来了,今天开场时不再是裁判们捧着球率先走出,而是两个工作人员满脸笑容、一边一个地举着奖杯,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在他们身后抬着小桌子。

看台上的球迷们好多都情不自禁站起来了,尽管相对于球场来说,奖杯是那么小,其实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个闪光的东西被拿了出来。可是尽管它这样小,它的光芒却那么耀眼,让人目眩神迷。

这个孔雀石为底部、头顶金冠,两只金色狮子分据两个弯曲握柄上方的沉甸甸银色奖杯被放到了球员通道正对的场边中间,放到了现场几万观众和线上百万观看直播的观众面前时,这一整个赛季,从炎炎8月,跨越秋,熬过冬,在寒风中颤抖、在大雪里奔跑,而后又到春,又入夏,一切一切胜利、失败、快乐、痛苦、伤病、恢复……忽然全部都具象化了,变成了这一座闪耀的奖杯,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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