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神情焦急,“李大将军家被围住了,李家的男人都被带走了,女眷被封在家中,正在抄家,但适才又有刑部官员带着兵马向侯府来了说要抓你。”
世子不是在协助楚王做事吗?
怎么楚王成功了,官兵来抓世子了?
周景云垂目:“因为,我先前给白妃做过一件事。”
协助白妃,除掉皇后。
如今白妃事败,他也难免被牵连
“世子,你赶快走,别回去。”江云急说。
周景云笑了:“什么话,我走了,家里该怎么办?”他看向城门内,“这是我引来的祸患,我怎能一走了之。”
说罢翻身上马,将鞭子在空中一抖,一声脆裂的响声。
“让开!”
他高声喝道。
一时间盖过了城门口的嘈杂,很多人都转头看来。
“东阳侯世子在此,让开!”
前方的民众呆了呆,看着这个骑在马上的男子,旋即热闹。
“是东阳侯世子。”
“那个美男子!”
“果然很美!”
嘈杂声才起,周景云再次甩鞭。
“东阳侯世子周景云,投案自首,闲杂人等让路。”
诸人愕然,什么?投案自首?
趁着一片呆滞,周景云催马穿过城门,鞭子响声呼喝声也继续从城内传来。
“东阳侯世子周景云,投案自首,闲杂人等让路。”
周景云,投案自首?
出什么事了?
真出事了!
城门前顿时再次掀起一片喧哗。
京城的城池内已经一片喧嚣。
先有兵马疾驰奔向皇城,旋即又有内侍到处奔走,敲开一些许久不开门的官员的家门。
然后便是兵卫森森奔走,将李家大宅围住,男人们被拖出府,女眷们哭喊声震天。
这边的热闹刚起,又一队兵马,簇拥刑部京兆府官员官差围住东阳侯府。
东阳侯府的大门被兵卫们直接踹开,刑部官员走进来站在大门口,看着闻讯奔来的东阳侯。
“侯爷,念在多年同僚,我给你们个体面,速速将周景云交出来,否则就要搜府了。”他说。
东阳侯脸都白了,手里还拿着鱼竿,他不过是回来取一趟鱼竿,怎么就——
“出什么事了?”他喊道,“汤侍郎,到底怎么了?”
那官员冷笑:“侯爷真会说笑,怎么了你心里不清楚?”说罢催促,“快将周景云交出来,否则,真要搜府了。”
尽管还没搜府,但这边的动静已经让府内惊慌混乱,女眷们的惊叫声连连。
“我——”东阳侯要说什么。
东阳侯夫人从内疾奔而来:“子不教父之过,汤侍郎,你尽管把我们夫妇抓走吧。”
东阳侯瞪眼,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就他这个当父亲的之过了?
“什么都不用问,也不用搜府。”东阳侯夫人接着说,直接站到官员们身前,“把我们带走就行,都是我们夫妇做的。”
许妈妈等仆妇,另有家中的年轻公子娘子们都奔过来,看到森严的兵卫,再听到东阳侯夫人的话,忍不住都哭起来。
“夫人——”
“母亲——”
那官员皱眉,旋即冷笑:“夫人,这是不肯交出周景云了?”
东阳侯夫人看着他:“我说过了,他做的事都是我教的,我才是首犯,你只管抓我走就是。”
那官员要说什么,门外传来嘈杂声,伴着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