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公主让把人放进来,内侍帽子跑掉了,气喘吁吁,看起来很狼狈,但完好无损没有受伤。
“公主公主,没事了。”他神情激动地说,“贵妃已经伏诛,万骑营都来了,皇城戒严了,朝臣们也都进宫了。”
金玉公主松口气,要说什么,身后有人先说话。
“楚王怎么样了?”
金玉公主回头,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贱种!”说罢看向内侍,“陛下怎么样了?”
内侍咽了口口水:“应该都没事吧。”又急急解释,“宫里戒严了,不让乱走,奴婢也没能靠近含凉殿。”
所以,皇帝是生是死,尚且不知?
金玉公主看向殿外。
敲门声从紧闭的屋门外传来,时近正午,声音和炙热日光一起穿透门缝。
“老祖,老祖,宫里出事了。”
听到这话,周景云依旧盯着玄阳子,视线丝毫不动。
玄阳子的视线越过他看向屋门:“怎么了?”
门被推开了,刺目的日光并没有投进来,被七八个人挡住。
两个道士以及两个内侍两个官员一起涌进来,窄小的室内变得更加拥挤。
“老祖,白妃谋逆,毒害陛下,陛下请您快点过去。”
“白妃的小皇子是假的——”
两个内侍语无伦次一边说一边哭。
两个官员在旁唉声叹气神情悲痛。
毒害陛下?周景云神情略有些震惊,揭穿小皇子是假的这是早知道的事,白篱安排的就是在白锳让郭顺污蔑楚王夫妇谋逆的时候反转,揭穿白锳做的一切。
但没想到白锳还对皇帝下了毒。
他旋即猜到白锳为什么这么做,很显然,白锳也不仅仅依靠着郭顺的举告和证据,干脆除掉皇帝,栽赃给楚王,而且皇帝出事,她扶持小皇子登基,便再没有人能威胁她。
“宫里可还好?”
不待玄阳子说话,周景云急声问。
两个内侍被打断,似乎也才看到室内有其他人在,认出是周景云。
但此时也顾不得问周景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万幸楚王在,及时打断了白妃的阴谋,白妃已经自尽。”
“但陛下中毒危急,老祖您快过去吧——”
他们没有将周景云赶出去,还回答了他的话,接着对玄阳子流泪说。
白妃死了,那就是说白篱他们没事,周景云松口气,听得玄阳子开口说话:“太医们都在吗?”
内侍们点头:“及时请了太医,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过去了”。
玄阳子又问:“朝臣们都知道消息了吗?”
两个官员点头:“事发时大朝会刚散,鲁左相及时跑出来召集,大家都过去了。””
玄阳子点点头:“那我就不用过去了,我不会医术,不能解毒,我也不是朝官,不能安稳朝堂。”
内侍和朝官们一愣,急急说:“老祖,陛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
玄阳子打断他们:“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白妃与陛下相斗,如同当初先帝与太子几乎兵刃相见,夫妻,父子,都是家事,我们圣祖观不问家事和红尘事务。”
一个官员急了:“这怎么能是家事,这是白妃谋朝篡位。”
另一个官员也急道:“先前蒋后篡位,长阳王拨乱扶正的时候,您不也去了?”
玄阳子摇头:“那不一样,那时先帝深陷迷障,要将李氏江山给与他人,我受当初高祖与圣祖观之约,需要破除先帝迷障,护住李氏江山,所以在长阳王逼宫的时候,前去相助”
一个官员忍不住纠正:“陛下那不应该是逼宫,是,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