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二郎眉头微皱。
二人年长些,经历过前几年乱世带来的恐慌。
各种征兵政令、修桥铺路的徭役,还有名目稀奇古怪的赋税,每一次钟声敲响,村里便是一片哀色。
所以,当运粮民夫绝不可能像阿姨说出来那样轻松。
大郎试探问:“那咱们家也要出人吗?”
秦瑶淡定的给自己倒一杯水,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