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崽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也不贪心，知道修士的修为要脚踏实地的道理。

现在天道给她搞成了这幅样子，无论是她自己还是麻麻和白泽主任，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办法快速的变回来，沈一亭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尽量将影响降到最低。

能说话了就方便很多，沈一亭这会儿就是坐在麻麻膝盖上的乖崽，虽然是一副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人不由得就要想起宝宝，但是她已经核很开心了。

沈一亭摇晃起来风火轮一样的九条尾巴，指向了茫然无措的揪住达米安衣袖的厄斯：“之前我就发现了，这个孩子几乎全知全能，无论问他什么，他都能够答出来。”

全知全能、知识渊博，这一向是白泽的标签，原本只是站在沈翠翠女士身边的白泽挑了挑眉，第一次正经的打量这个黑头发绿眼睛的小男孩。

达米安·韦恩和厄斯·韦恩，理论上是塔利亚用蝙蝠侠和自己的基因制造出来的孩子，他们的基因序列别无二致，不过在走出实验室，到了他们父亲的身边，真正作为“个体”而存在的时候，两个双胞胎一样的小朋友倒是显露出了一点儿微妙的差别。

达米安坚持锻炼，每天早上都要对着韦恩庄园里面阿尔弗雷德精心培育的花朵挥刀上千次。而与之相反，厄斯就要文静许多，他喜欢读书，喜欢陪阿尔弗雷德做各种小点心，却不喜欢像是哥哥一样挥洒汗水，仿若他自己就是一柄利刃，经年反复捶打锻造着。

如此一来，和有着中东血统以及一身小麦色皮肤的达米安相比，厄斯就显得更加瘦弱白皙一些。

这是沈一亭和克拉克·肯特一起从沙漠之中抱出来，一起扇了死神两个大笔兜才抢回来的孩子，沈一亭甚至是世界上喂了他第一口奶的人。

修士不愿意随意沾染因果，但是这个在沈一亭眼皮子底下健康茁壮成长的小生命，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有些不同的。亭亭崽甚至曾经非常胆大包天的和布鲁斯·韦恩毛遂自荐，想要成为厄斯的教母。

“不用担心，我可以和塔利亚打一架的，为了争夺厄斯的抚养权。”沈一亭甚至这样信誓旦旦的向布鲁斯·韦恩保证。

“不可以。第一，厄斯的抚养权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的父母争夺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抚养权？法律不会支持你的。诶而，杰森叫你姐姐，无论如何，厄斯都不能叫你妈妈。”涉及到了一些lonely的问题，蝙蝠侠没有犹豫的表示拒绝。

师姐怎么就不是姐姐了呢？这一次，对杰森的爱战胜了蝙蝠侠想要看乐子的心，在家里的小弟弟们面前帮助杰森·陶德保住了当人家二哥的尊严。

不过正义联盟的顾问看了一眼跟在人家小姑娘身后寸步不离，护食得紧的他家主席，布鲁斯·韦恩难得良心发现，不咸不淡的给出了合理化建议：“不过如果……，而是倒是可以叫你婶婶。”

中间虽然可疑的含混了一些单词，但是蝙蝠侠的目光真的算是以雷霆击碎黑暗了，沈一亭还没怎么样，某位人间之神已经头顶冒烟了。

虽然没有办法和人家当父母的争夺厄斯的抚养权，但是沈一亭和厄斯小朋友的关系的确很好，这一点，从她愿意冒着被蝙蝠侠做成表的风险给厄斯签得了c的数学卷子就可见一斑。

数学不好什么的，足够证明厄斯身上只是天道的几分能力映射，而并不是被天道李代桃僵。

如果天道不懂数学和物理，那这个世界真的会糟糕的。由此可见，一个小学数学在没有被他哥铁血补课之前职能拿到C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天道本身。

“天道消散之前跟我说，‘人心不移，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