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曾经结过婚,有过孩子。
褚晏拉过叶昭昭的手放手心里,揉了揉,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怎么能说是造谣,我们俩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
“当然,你要是还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会让她闭嘴的。”
叶昭昭不自在地抽回手,“倒也不是,那就不用管那么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他们剧组是带着厨师走的,厨师自然就会带上他们吃饭的工具。
所以想要吃什么,只要你勤快又有时间,完全可以亲自去动手。
褚晏很难得看到昭昭对他有这样好的态度,还要主动给他做吃的。
忽然有点受宠若惊是怎么回事?
他笑得如沐春风,“随便,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嗯,我先让助理帮你拿洗漱工具来。”
叶昭昭离开后不久,秋婵又过来给褚晏扎针了。
可能是伤得有点严重,旧伤又复发了。
秋婵脸色凝重的看着褚晏,“你最好回家休养,别过度劳累,不然后半辈子你可能真会以轮椅为伴。”
褚晏是想回家养着。
可这部戏是昭昭写的,算是她在西城正式出道的一部作品。
何况还是他自告奋勇要参演男主的。
现在戏拍了一部分了,他却要退出,那昭昭肯定会失望。
看着秋婵,褚晏疼得脸色煞白。
“你想办法让我再坚持三个月,等这部戏拍完,我就休假好好养着。”
秋婵惊愕,“你疯了,你再坚持三天都会出事,还想坚持三个月?不要命了?”
这人真是为了能站起来,命都不想要了。
当初让他好好坐在轮椅上慢慢锻炼,慢慢养,他不听,每天拼命地锻炼,导致三个月时间腿就站了起来。
现在被砸一下就原形毕露,要是再坚持下去,她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你妙手回春,有办法让我坚持三个月的,三个月不行,那就两个月,反正我一定要坚持把戏拍完。”
褚晏态度坚定。
为了完成昭昭的第一部作品,哪怕是不要命,也要给她一个交代。
秋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这男人就是不要命。
但为了钱,她也只能遵照雇主的话去做。
叶昭昭在厨房做饭的时候,阮小棠走了过来。
她红着双眼,装得楚楚可怜,“对不起叶制片,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如果褚影帝不是因为救我,他也不会被道具砸伤。”
叶昭昭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眼身边的人,见她还哭了,叶昭昭很莫名。
“换作是别的演员,他也会救的,再说问题出在道具组,跟你没关系。”
这一听,阮小棠不服,马上又道:
“但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褚影帝要是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影响他一辈子怎么办?”
她其实是想让叶昭昭知道,褚影帝因她才受的伤。
证明褚影帝心里有她。
谁知道这个叶制片压根没往这方面去想。
但她最后的话,叶昭昭还是听出了猫腻。
扭头盯着阮小棠,她面无表情,“褚晏自己都说没事,你总把责任揽在你身上做什么?想以身相许报答他?”
知道这人的心思,叶昭昭直接挑明了说。
如果阮小棠真抱着要靠褚晏上位的心思在演戏,那么这剧的女主该换人了。
阮小棠一惊,忙摇头否道,“我没有,叶制片你不要误会。”
叶昭昭继续忙着做自己的菜,冷不丁地告诉阮小棠。
“我以前是做经纪人的,经手过很多演员,他们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你要觉得演女主红得没跟影帝闹绯闻快,你可以试试。”
“当然,如果没了这部戏做支撑,你连见褚晏的面都很难,还想跟他扯上关系?”
言外之意她能随时换掉她。
阮小棠也听出来了,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叶制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愧疚。”
叶昭昭不想再跟她废话,放下狠话。
“能演你就好好演,以后有的是红的机会,你要是敢在我的剧里耍心眼,我能让你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虽然她没本事雪藏一个人。
但终归是褚晏的前妻,跟褚晏提一嘴他能不给面子?
阮小棠被吓到了。
想到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女主,搭档还是褚影帝,要是现在被换掉,那她今后可能就没出头之日了。
何况一早她还看到叶制片在褚影帝的床上,可见这俩人怕是早就玩起了地下恋情的吧!
她不敢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赶忙埋头应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演戏的,谢谢叶制片。”
话音落下,阮小棠识趣地消失。
叶昭昭很快做好了三菜一汤,准备了碗筷给褚晏送去。
她来的时候秋婵的针已经扎完,上好药又恰好离开。
所以房间里只有褚晏一个人。
看到昭昭的时候,褚晏眼前一亮,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
他坐在那儿,笑着由衷地道了一声,“辛苦了。”
叶昭昭没看到秋婵,随口问,“秋婵呢?她没过来给你扎针?”
“扎好出去了。”
“这么快?”
“不然人家怎么敢称是神医的徒弟。”
褚晏抬手想要帮昭昭接一下托盘,但被昭昭避开了。
她叮嘱,“你坐着就好。”
在给褚晏盛饭的时候,叶昭昭问:
“你的腿秋婵怎么说?严重吗?要不我们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等腿好了再回来拍。”
反正褚晏有钱,有的是时间耽误。
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步作品,她想尽快看到成效,但也得考虑褚晏的情况。
褚晏接过碗筷,笑得云淡风轻,“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等我拍完再回去。”
拍完这部戏,他打算隐退了。
以后做幕后,培养二宝跟嘟嘟。
叶昭昭真以为褚晏的腿没事,她给褚晏夹菜,又叮嘱:
“要是觉得不适就早点告诉我,戏可以留着以后拍,但腿废了可是大事。”
褚晏抬起眼眸看着昭昭,故意装可怜。
“反正我又娶不到老婆了,以后也不会做那方面的运动,要真废了的话那就废吧,无所谓。”